方法。 她早就不是当初听到打雷,都能吓哭的小姑娘。 不过有娘在,她还是那个怕打雷的许云兰。 张慧芳上了床后,床变得有点挤。 许云丽又往里挪了挪,“娘,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小兰。” “你睡着了,打雷都吵不醒,还是我自己陪她更放心。”张慧芳打定了主意陪许云兰。 许云丽辩驳道:“娘,我刚才就是被雷声吵醒的,不信你问小兰。” 许云兰点点头,“没错。可我还是想让娘陪我。” 过了这个村,以后可能就没这个店。 她现在正是可以对母亲撒娇的年纪,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张慧芳睡在最外边,许云兰在中间,许云丽在里边也睡不着。 虽然下雨了,但天还是很热。 母女三人都不困,聊起天来。 雷声大,雨也不小。 许云兰躺在中间,满满的安全感。 雷声后半夜就停了,雨却没停。 早上张慧芳穿着蓑衣去打的饭。 村里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见了张慧芳纷纷打招呼,连打饭都让她先打。 张慧芳有点受宠若惊,从来没有被这么优待过。 这些人哪次打饭不是争先恐后,恐怕到最后没有自己的饭吃。 连炊事员盛饭的时候,都特意给她多盛了点。 张慧芳到家的时候,饭还是热的。 不像之前,到家饭冷。 另外,还听到一个消息。 许云飞已经被送出了红星公社,具体到什么地方,那就没人在意了,只要不返回来就行。 有好事者说,许云飞可能就是灾星。 要不怎么他一走,咋就下雨了。 许云兰听完呵呵一笑。 她知道这不过是凑巧,当然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哪有什么福星、灾星,都是迷信的说法。 这几年还能勉强用这个说法,六六年以后就没人敢说了。 破除封建迷信势在必行,到时候她们家的“胡三姑”也不能供奉。 她倒无所谓,本来“胡三姑”就是她杜撰出来的,就怕到时候母亲受不了。 还是要想办法多赚钱,慢慢脱离对“胡三姑”的依赖。 家里有顾家给的钱和票票,也有公社奖励的钱和票票,算起来她们家在红星公社都是数一数二的人家。 父母过得都节省,这些钱一分没花。 下雨天,母亲还是要工作的。 人不吃,饲养场这些家畜家禽也要喂。 有时间的反倒是父亲。 下雨前,地道口的高台已经垒起,亭子盖的又宽又大。 水井也按计划引到了地面上。 同样加高了井口,盖了宽大的亭子。 村子里之前不是没井,但都是浅水井。 谁家都有一两口大水缸用来存水。 今年大旱,水位下降,浅水井没水。 要不然不会突然吃水困难。 一口井供乡亲们日常饮水,勉强够用。 通渠迟迟不见成效,靠天赏饭也太艰难,还是要靠打井,到时候浇地方便。 打井小分队没有解散,还要继续打井。 许云兰也想过这个问题,找第一个井是侥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