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手下的士兵乱棍打出去了。 既然是副本任务,便抗拒不了,苏牧只好带着大军,前往巫县。好在有强大的机动性,所以三天的时间,就赶过去了。 “陛下,张松迟迟没有看见陛下,所以打算离去,不过被臣拦住了,现在在驿馆等候呢。” 众官行过君臣之礼后,陈宫连忙对苏牧说明情况。 苏牧点点头,道,“去吧张松叫过来吧。” 君臣与军中大营内,分次而坐,等待张松。不过一会儿,陈宫便领着一个极其丑陋,却又神情颇为傲慢的家伙走了进来。 看到他大摇大摆的模样,丝毫不将苏牧这许多文武放在眼里,苏牧不禁有些好笑。这家伙,恐怕从来没找过镜子吧,不然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军帐之中,除了少数人还能保持淡定之外,其余人都纷纷不平。 脾气暴躁的张飞当即吼道,“大胆贱民,见到天子陛下还不行礼。” 张松瞥了张飞一样,鼻孔一翘,傲慢无比地道,“我乃蜀地之人,不归大牧天子管辖。既然不是君臣,何必行礼。” “我从蜀地远道而来,然而你却迟迟不接见,乃是无礼在先。本来有事相商,如今却没有了,快放我离去吧。” 喝斥完了张飞之后,张松丝毫不惧的看着苏牧。 “来都来了,还想这么轻轻松松的离去?” 守将张郃当即将他拦住,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张松蹙了蹙眉头,不满的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莫非你们想要背信弃义,不顾交战协议不成?” 张郃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没错。可你是使臣吗,可有益州牧的书信?” “这,这……” 面对张郃的问话,张松一下子无话可说了。他是告病在家,背着刘焉悄悄过来的,怎么可能有刘焉的书信。所以,的确算不得是使臣。 “不是使臣,便是奸细。杀一个奸细,对我军的声誉可没有半点影响啊。” 见张松无言以对,张郃笑着说道。 不过张松虽然丑,却有些真才实学。他反应极快,当即看着苏牧冷笑,“别人都说大牧天子,是明事理的君王,今日一见,大感失望啊。也罢,也罢,要杀便杀吧,杀了我,你也休想拿下益州。” 接着脑袋一昂,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听到张松这么说,张郃不敢再说什么了。事关天子的声誉,可马虎不得。 “呵,你也不必用这种话来激朕,朕虽然不是暴君,但也并非什么仁君。而且朕知道你的来意,你的选择很正确。把蜀地地图拿出来吧,倘若拿下益州,你便是益州的别部司马。” 苏牧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张松。 听到蜀地地图四个字,张松浑身一震,惊骇的看着苏牧。 都说大牧天子是个妖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张松震惊无比,心中那点犹豫,也一扫而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