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一直在冷笑。不过一块无关紧要的玉,居然比一个人的命还要尊贵吗? 如果孟朝歌说他喜欢的是晴云,那么以后,她不会再缠着他,她也会祝福他和晴云。 如果孟朝歌说他喜欢的是她,那么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放开他的手。之前看的风月书上,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可是要等的人却始终没来。 谢虞欢灌了自己几杯酒,她觉得头有些昏沉,她想休息,可是又怕睡着错过了孟朝歌。 她揉了揉太阳穴,继续等着。 门忽然被打开了,谢虞欢惊喜的望向来人,“孟朝歌。” 原来不是啊。 谢虞欢失落的低下头,“小二,现在什么时辰了?” 店小二道,“姑娘,现在已经亥时了,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子时了,咱们醉香居也该打烊了。您等的人还没来,您看……” “他会来的。” 谢虞欢打断他,目光沉沉,冷冷开口。 店小二被她看的一惊,连忙点头应和。 “是是是,您等的人一定会来的。那小的就先退下了。” 店小二不敢多待,关上门,很快就离开了。 谢虞欢盯紧房门,秀眉紧蹙。 “叩叩。” 浅眠的谢虞欢忽然惊醒,她揉了揉脑袋,问道,“谁?” 外面的声音传来,“屋里的可是谢二姑娘。” “是,你是谁?” “哦,奴才是丞相府的管家,孟才。” 丞相府管家,孟才? “孟朝歌。”谢虞欢猛地起身去开门,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屋外,只有孟才一人。 “孟相呢?他是不是让你告诉我他有事晚点来?你回去告诉他,我可以等他。” 谢虞欢声音有些急促。 孟才低下头,恭敬道,“二姑娘,丞相的确托我给您带个话,也托我给您带了信。” 谢虞欢闻言,匆匆忙忙抽走了孟才手里的信,迅速打开。 吾已有妻,望姑娘自重。 谢虞欢攥紧信,眼眸渐渐泛起水雾。这是孟朝歌的字迹。 孟才见状,继续道,“丞相说姑娘不必再等了,无论多久他都不会见你了。以后他娶了三小姐,您与他而言,只是妻姐。” 呵。 好一个妻姐! 一个妻姐,一个自重。将她对他的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 谢虞欢冷笑着,将泪忍了回去,她看向孟才的目光泛着寒意,令其心头一颤。 “滚。” 谢虞欢淡淡开口。 孟才身子一个哆嗦,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谢虞欢居然有惧意。 “奴才告退。”孟才步子一点一点向外挪着,刚走出几步又扭头对她道,“二小姐,更深露重,夜凉如水,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大人不会来的。” 谢虞欢勾唇冷笑,然后将手里的信狠狠撕碎。 谢虞欢看着掉落的碎片,眸色幽深,她闭上眼那一刹那,眼里是说不出来的痛惜。 她看着房内的一桌子酒菜,默不作声的走过去坐下。 她面色平静,并无幽怨憎恨,她只是为自己斟满一杯杯的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