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替谢虞欢把着脉,谢虞欢悄悄观察着她的神色。 丁香眉心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蹙。 “怎么了吗?” 谢虞欢瞥了一眼房外的孟朝歌,眸色渐深,压低声音问道。 “阿虞姑娘,没事。只是脉象有些紊乱,应是没有歇息好,气血不足,等我回去后给你开些药即可。” 丁香低声开口。 “……嗯。” 谢虞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丁大夫,我没有其他事情了吧……例如……” 谢虞欢压低声音,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杯中蘸了蘸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丁香定睛一看。 毒。 她惊了惊,毒……难道……谢虞欢是在试探她? 丁香摇摇头,小声开口,“没有啊。阿虞姑娘身子安好。” “是吗……我知道了。” 谢虞欢低喃一声,眸色黯了黯。 丁香的模样不像是在骗她,所以……她究竟有没有中毒? 谢虞欢弯了弯唇。 “嗯……那就麻烦丁大夫为我开些药了。” “不麻烦的。” 谢虞欢勾唇,笑而不语。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丁香才准备离开。 至始至终,孟朝歌都没有踏进房间,一直在屋外忙着洗衣裳。 末了,丁香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阿虞姑娘,如若不然……我来洗衣裳吧,平时我也并没有什么事情,成天闲着。” “……丁大夫。” 谢虞欢笑靥如花,“这你就不懂了,这些都只是夫妻间的乐趣罢了,我想,我夫君应该也乐在其中吧。” “……” 丁香自知她如今没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便也就扯了扯唇,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你倒能忍得住,这么久了都不进去,也不理她……” 谢虞欢笑得戏谑。 “……”孟朝歌冷哼,丢下手中的衣裳,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 “不熟。” “嗯哼。” 谢虞欢微微挑眉,她紧紧挨着他,甜甜笑道。 “夫君,辛苦你了。” 她盯着他的手,面色平静。 “……晚上要你辛苦了。” “……” 谢虞欢嘴角抽了抽。 忽然,她觉得脖颈一凉,被冷不丁的刺激了一下,头皮发麻。 “惩罚你的。” 孟朝歌薄唇微扬。 “哼。” 谢虞欢瞪着他。 “去搬个板凳过来,反正还有那么多的衣裳要洗,有什么想问的我讲给你听。” “好呀。” 谢虞欢笑容愈发明媚了。 “……” 很快,谢虞欢从屋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孟朝歌身边。 孟朝歌也坐了下来。 “你想问什么?” 孟朝歌看着谢虞欢支着她的脑袋,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他微微勾唇,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颊。 “我想先问一下……你和墨御行。这样的神医,我曾经上门拜访他都不愿见……而且,你竟然还和宁呈凤、荆楚都认识。我男人真是厉害。” 谢虞欢“啧”了一声。 孟朝歌被她最后一句取悦到了。 “墨御行……其实我小时候就认识他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说的,孟萧寒给我安排的侍卫?” “我知道啊,他其实是孟萧寒的儿子,他还差点烧死你。” 谢虞欢有些愤恨的说着。 “当时我的确快咽气了,孟萧寒和……我母亲带着我去红驼岭药王谷求当时的神医药灵子前辈,那个时候前辈已经不医人了。 不愿意救我。便将濒临死亡的我丢给他的小徒弟,和我一样大的墨御行。 墨御行性子冷僻,同我一样,他救了我,我在药王谷住了一段日子,两个性子冷僻的孩子应该玩不到一起去,当时我又因为小侍卫的事,不相信……朋友,兄弟的感情。 对谁都是冷漠的。 结果,不知为何,我们俩竟然成了好兄弟。 如今,我也有些纳闷,性子那么冷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好兄弟?” “哪有!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