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遥之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皇祖母还有她皇叔自使者来到现在在躲着她。 不是她的错觉是真的他们在躲着自己。 就像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了他们还没有出现。 催了已经不下三次了。 唉~ 他们这个样子看起来是不会来了。 风遥之心里藏了事吃得漫不经心,使者心里有事同样随随便便就应付了过去。 一场宴会索然无味。 重要的几人最后都提前离开了。 因为都没那个心情继续下去了。 使臣一回到驿馆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殿下已经到了,他们没必要在留下来。 他们也不想继续留下来。 风遥之一回到寝宫直接躺在了床上。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平常人而不是女帝。 当女帝真心累。 头枕在手臂上慢慢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她总感觉就像做了场梦一样。 可偏偏它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她想她应该知道皇祖母跟皇叔为什么躲她了。无非跟北越此次来的目的有关。 他们来的目的只怕是她没跑了。 婚契,亲事,相亲…… 难怪,难怪只要跟她亲事有关的皇祖母会那么好说话。 皇祖母到现在没有想把一切告诉自己,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思及此她忽然意识到,话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什么婚契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她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夫叫什么名字她也都还不知道。 这么说来她好像很无知的样子哦。 算啦,反正那些一时半会不可能知道了。 还是睡一觉先更实在。 最近好似自己都很困,怎么睡也睡不够的样子,真是奇了怪了,赶明儿个得让陈溱给自己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驿馆灯火通明。 使臣低着头不敢看坐在主位上的人。 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脖子凉凉的,好似刚才那把剑还横在他脖子上一样。 算起来他是第二次被人把剑横在脖子上了。 第一次貌似也是那个叫子言的。 至于原因,呵。 不就是让他往车队里添东西,直接说不就行了吗?非动刀子是干嘛? 车队被塞满就连他坐的车子也给用来装东西他不都没说什么,一路走着到了这里。 “北俊彦派来的?” 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下意识回答:“不是,是五皇子。” “北文渁?他倒是个聪明的呵。” “回去了把这封信交给他再跟他带句话,叫他如果想清楚了就来找我。” 使臣一听这话心里可高兴了,终于可以离开回去了。 接过信他兴冲冲离开。 “公子是打算……” “北俊彦这个蠢的,差点毁了我的计划,真继续由着他早晚坏我事,他既觉得那个位置已经是他囊中物,我总得让他有点事情可做不是吗?” “呦呵,好大火气。” 门被突兀推开,一道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棋局是为我准备的了?”来人目光率先投落在刚布好的棋盘上。 子言朝来人道了声: “上官公子。” “你去找找看佑枫在哪里,让他去一趟北越。” “是,属下这就去。” 子言离开了屋子。 屋里的气氛陡然冷了一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