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七年前的那个雨夜。 从此只有虚若。 虚若脸上闪过一丝恨意很快又消失,风遥之有一瞬间惊讶,她很快又恢复。 又一个藏着事的家伙啊。 但是那又怎样? 跟她又没关系。 她现在得是赚钱要紧。 小私库上次为了雪雪还有其他血鸽子都要被花光光了她得补回来不然连只普通鸽子都养不活。 双手一拍她道:“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一口价,五百五十金,怎么样够实惠吧? 一手给钱一手给货。” 一张银票落在她手上,“我现在也只有五百两银子,都给你了,就当做是定金。剩下……” “不行,我拒绝赊账。师叔您每次都说话不算话我信不过你。” 风遥之收好银票再摊手,“您袖口再往里不还有一个暗袋里面肯定有不止一千两黄金,给钱吧。” “嘿你这丫头,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片儿告诉你的?我就知道那小子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主儿!” 嘴上骂骂咧咧他到底还是拿出张五百票额的金票给了风遥之,“我那张五百两的银票可以还给我了吧?” “不成,您还有五十两没给,那五百两刚好抵了。” 风遥之乐滋滋收好金票。 不过十两金子就能得到的茶一下子赚了这么多,啧,以后宫里再有类似的都可以卖给师叔还有几位爱附庸风雅的师伯。 附庸风雅嘛,不就是装文艺喽,装文艺怎么能少了茶这一衬托呢? 买卖这一块这交给沫儒那小子好了,反正他一张嘴能说会道正好给他个用武之地,到时候再给他些佣金和提成。当然如果他愿意长期帮忙做这这笔生意她还是挺乐意的。 光这一点点都赚了这么多,要是再加上几个师伯师叔的,她岂不是要发了发了? 想想都觉得太美了。 她不由自主笑出声。 虚若奇怪:“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风遥之忙摆手,而后坐回位置顺带的从袖子里拿出包瓜子嗑的不亦乐乎。 这只是表象实际上她心里还念念不忘刚才的赚钱大计。 想了又想她猛然发现自己这会儿连沫儒他人都见不到啊喂。 都不知道那小子最近怎么样过的好不好,关键有没有乖乖照顾她的那些幽梦昙。 当初要不是他那张嘴说的天花乱坠她不会一时想不开让他来接手花的养育。 真怕她再回那里看到的是它们成为其他花肥料的样子。 愁啊愁。 都怪他太能说道不然,呵。 讲真她到现在还没打消他当初是靠着一张嘴忽悠得玉溪师叔同意了收他当徒弟的想法。 正思绪飘飘着冷不丁她头上挨了一下,摸着被敲痛了的头一抬头,虚若正吹胡子瞪眼看着她。 风遥之被看的虚了,小心翼翼开口:“师……师叔?” “丫头,师叔还教过你其他的你是都忘光了嗯?” “师叔我……” 虚若照着风遥之头又是一个爆栗子,“你看你脚下都成什么了不是教过你吃东西不准乱扔要尊重别人劳动成果你看你,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