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出来一趟白得了个徒弟不说关键这徒弟难得的得他心。 苏漓:“……” 好吧,他放弃解释了。 风遥之的事情要紧。 他静静站在边上看着柳余每隔一刻半刻替闵闽把一次脉。 他在等,等药起作用的一刻。 * 夜,寂静。 南澜皇宫密室。 一身华裳的女子正在使劲鞭打另一个被捆绑住手脚蜷缩在地上的女子。 密室里静的只听见鞭子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一声一声,不绝不断。 良久,女子收了鞭子,出了密室。 地上的人被扔在那里,奄奄一息。 才按下密室机关关上门背后悠悠传来一男子声音:“舍得出来了?还以为没个一晚上时间你不舍得出来呢。” “宋书?怎么是你来?主人呢?他……” “你以为你是谁?主人他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容蔓哑口无言。 宋书嗤笑看了容蔓一眼低头替自己倒了杯水,漫不经心摇晃几下又放下。 招招手叫了容蔓过来,他指尖往杯子里沾了水,在桌子上划下几个字,停顿一秒他又划了一个字。 容蔓登时不可置信看他。 宋书:“这是主子的吩咐,你知道该怎么做。” “可……” “主子的命令你只管执行便是。 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主子你现在早就在那片林子里死了身体不知道被什么不知名的野兽啃食。 奉劝你,时刻记着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能替主子办事是你的福气。” 宋书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容蔓这个人的。 心机太重,手段残忍不说,竟然妄想攀上主子想当那半个主子。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真当主子不知道她那点子心思了?若不是她现在还有用,早在她起了那个心思的时候依主子脾性她早去见阎王了。 这会儿看着她吃惊的样子他心里十分好笑。 就她刚才在密室里干的那些事这种时候叫她办一样的事反倒吃惊了不觉得自己太假了吗? 呵,果然是个虚伪的女人。 主子的交代他已经带到,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留。 甩甩袖子他离开了宫殿。 容蔓看着宋书离开的背影狠狠唾了口口水,“呸,以为自己又是什么东西了?!” 他算老几了还来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身份? 早晚有她把他踩脚底下的那一刻,届时看他还怎么用这幅样子跟自己讲话! 甩甩刚才打的有点酸痛的手她朝妆台走去。 小心给自己磨破了的手上完药她微微抬了头,正好看到镜子里不属于自己的一张脸。 心里被隐藏着的恨意在眼睛浮现。 再一想到此前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她心里的恶意蔓延得更歇斯底里。 凌子桑,凌子桑! 你就是个祸害,死了都不忘记来害我! 还有那个凌子言,两兄弟都一样是祸害,都一样都来祸害她! 手不由自主摸上这张经由暗市医师做出来的脸,她到现在都能感觉到这张脸下曾经的那种坑坑洼洼的感觉。 “凌子言,早晚,我一定送了你去见你那个短命鬼哥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