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她刚提起来的一颗心重新放下。 * 转眼一晃已经过去小半月。 这小半月里,苏漓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各自或养伤或打探彼此以及风遥之的消息,虽然各自收获不多但足够他们找到对方,当然风遥之除外。 此刻的风遥之还在之语住处,也就是南耀一处行宫的某个房间里。 她还在昏迷中。 梦里一片模糊,眼前的人、物她都看不清楚,她在街道上不停行走,却怎么也找不到人问路。 每当她靠近一个模糊人影那个人会自动自动消失,每当她即将成功绕开一个路障它又会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虽然模糊不清她还是能感受得到它和它它们是同一个。 她想不出办法,她避无可避,她找不到出去的路。 是的,她被困在的是一处四四方方的街道,与其说是街道她更觉得它像一座小院,一座囚笼,她是院中人,笼中鸟,无论做什么再怎么做就是出不去。 四周忽然陷进一片黑暗里。 她眼前一切开始浮现。 入目是一片漆黑。 她像在一个山洞里……不,她就是身处一处山洞里,不然为何额头是湿润了?是有水滴打在额头才引来的头上湿湿的。 一阵轰鸣声,有什么东西塌掉了。 外面还打雷,难道…… “啊——” 风遥之从噩梦中惊醒,她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走进来的陌生的人,喃喃问,“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没错。 很狗血的,她失忆了。 当然,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是以为自己是睡了一觉。只不过一觉醒来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难道,自己睡蒙了? 不等她多想自发给自己脑补出来个前因后果,之语已经到了床沿,“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风遥之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吗??” 之语也摇头,“我不知道。” 她救人的时候没看见这人身上有什么关于身份的象征,况且虽然这人穿的挺不错但是,她不能凭借一个人的衣着打扮来判断一个人的身份不是。 “你,真的一点映像都没有吗?或者,你身上有没有……”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人的衣服当时还是自己换的,所以,等同于她刚才问了句废话。 粹儿端着碗药汁进来正好叫她看见了之语看向风遥之的一幕。 她对着之语的侧脸失了神。 或许当初…… 冷不防后背受了一推她端着的药碗全洒出去在地上,倒是碗因为拿的稳了没有飞出去了。 稳住了身体粹儿压着怒气往后一看,可不就是碧贵人! 连日来这人总时不时来挑事儿,主子闭门不理会她变本加厉这是,竟然明目张胆闯进来了呵。 “碧贵人你这是何意?” 强压着怒气她看向碧贵人。 “何意?当然是来看看我们的好淑妃娘娘到底养了个什么小白脸野男人,这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见人出现,莫不是他虽然长的白白净净床上功夫不错咱们淑妃娘娘舍不得就给私藏起来不放人了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