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那些只是他的猜测。 事情究竟怎样不得而知。 想着自家公子对她是关心的,即使只是因为她的利用价值,他没有放任了她留在那里。 吹响了口哨唤来早早安排好的马他拎着风遥之上了马背扬长而去。 — 一夜噩梦。 风遥之破天荒没有在噩梦惊吓里惊醒,她一直在说胡话。 因为她发烧了。 也因此一贯冷清的三皇子府破天荒热闹起来,虽然这热闹无关喜事。 丫鬟大夫不断进出房间里。 等在书房里的北昱棠听着手下次次传进来的消息整个人是坐立难安。 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情绪不受自己控制。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最喜欢的所有物被别人动了,作为主人心情非一般暴躁。 很想杀个人一泄心里火气。 “文李,” 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径直往门口去, “去一趟虚谷把松融找来。” “是——主子,松医师他昨天才像您请了假今日休息,他这会儿应该不……” “他不会不在,你只管去虚谷把人带来就是。” 北昱棠头也不回去了风遥之住的房间。 “人怎么样了?” 看着躺在床上高烧不止呓语不停的人北昱棠拧紧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只是几个时辰她就成了这副样子,不是说她是百毒不侵体质按理与常人比也是强上不少的吧,怎么这么轻易的就病的这么严重了? 难道是上一次他取她血解毒取得多了点狠了点让她亏了气血没及时补回来? 不对,不可能,她不可能会亏了气血不可能这么脆弱,当初做那事还是问过大夫容亦自己也确定过无大碍他才动手的。 那么…… “北昱棠,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吧,昨天才压榨我替你解决了最后那点子麻烦事儿,亲口允诺了让我今天到大大大后天休息,这还半天也没到你就又来压榨我了。 我说,做人不能这样。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你知道吗?” 松融垮着张脸迈进门槛,如是说。 “别耍嘴皮子了,赶紧的过来替我看一下她人如何了。” 北昱棠不想跟他啰嗦,他直接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呦呵,你小子,金屋藏娇啊这是。” 不大情愿靠近床边乍一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松融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 “就说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不近女色。 不过,以前那么多莺莺燕燕你看不上原来是因为你好这口?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人家才十三四岁吧?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好奇问。 北昱棠:“……能正经一点吗?而且,麻烦你确认清楚了再说嗯?” 十三四岁?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眼睛往天上长了是吗? 亏的还是个大夫。 看来有必要取消掉他以后休息的时间让他利用这些时间好好锻炼锻炼自己的医术能力了,不然照着这样下去指不定哪一天性命不保。 几乎是在几个呼吸间北昱棠已经替松融做好了往后的打算。 松融此刻莫名打了一个喷嚏。 下意识摸摸鼻子他想,又是哪个想他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