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也不认错。 那这后果是整个凤府来承担的,想到这里,凤九州看向了自己的族人,那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族人们,很显然他们并不原意承担这样的后果。 “哎!!!”凤九州抬头仰望着天空的那一抹残阳,什么时候族人失去了血性,我的族长当的是有多么的失败…… 凤九州有些自责和绝望,凤府已经失去了争雄的资格和血性,现在只是苟延残喘,不让快速坠落而已…… “一切都是我做的决定,凤府的阵法没有我的令牌,凭借瞎子,一个小小的护卫,是不可能控制的了阵法的。既然要兴师问罪,那我的罪责当然也难以逃脱。” 话音落下,凤府之人寂静的不出声,这是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是都默契的不提的一件事。 而之所以会如此,那便是因为双方都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不能收场。因此瞎子护卫被推了出来,作为一个替罪羊,作为一个可怜虫,来平息双方之间因为误会而产生的所有矛盾。 可是当这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被凤虚空毫无迟疑的说出来的时候,虎府和凤府之人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凤府之人可以推出去一个瞎子护卫,不在乎那落下的一点面子。可是他们推不出去一个少爷,这不仅仅只是面子问题了,一个嫡系,代表了太多的意义。 虎府之人同样如此,就算最后凤府之人将凤虚空给推了出来,那推出来的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意味着胜利和凤府的低头。 凤虚空就会像是一个烫手山芋,留在他们虎府阵营,动不得,骂不得,该怎么处置,就会成为让虎府尤其头大的麻烦。 有时候谎言是继续下去的必要条件,哪怕这个谎言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可是当有人将这个谎言公之于众的时候,那继续下去的条件,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因此凤虚空的话竟然没有人接话,场面一度尴尬,凤虚空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般声情并茂的奋勇而慷慨,怎么得到的回应如此冷清? “哈哈哈哈哈……”最后,只有虎申宗打破了沉默,突然大笑了起来,众人看着这个突然发神经的虎家嫡系,虎申宗却是冷眼看着凤虚空,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杀意“既然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那你是自己走出来承担责任,还是等着我们虎府族人过去让你承担责任?” 凤虚空轻笑了一声,对于虎申宗的挑衅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向前走了两步,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虎府的阵营,直到凤虚空的手伸出去,正好可以抵住虎申宗的面门一寸距离的时候,他才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这令人讨厌的手指,虎申宗皱了皱眉头,风声传动,动了两个人的衣角,似乎天气也有意让两个人针锋相对。 “你说你来是要与我切磋,那么现在,我告诉你,我应下了。”说完凤虚空收起自己的手指,撇了一眼不远处的瞎子护卫,冷冽的表情突然露出一丝微笑,那嘴角咧起弧度,在愤怒和温暖之间变化,任性自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