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这小蹄子,这会子倒是说这些虚礼了。”铃官儿拿起她手上未完工的绣品看了看道:“哟,怎么还是鸳鸯戏水?莫非是看上哪个郎君了么?”小红红着脸道:“不是,只是二奶奶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我先练习练习,日后进门了也好讨好公婆。”铃官儿眼睛一转,几日前宴席上见过一个俊俏公子,似乎是李熙的亲弟弟,莫非是他么? 问道:“可是李家公子?”小红道:“正是,妹妹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铃官儿心里贪图那公子面容,要说俊俏,完全不输于二少爷,而且听闻还没有婚配,也不用担惊受怕那二奶奶这只“母大虫”了。便又追问:“你可见过他么?”小红道:“见过的,是个好人儿,温润如玉,十分体贴。”铃官儿心里更是受用,便道:“他可对你满意?”小红却低了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想来估计不会太满意吧。我不算美丽,他那样丰神俊朗,我自知不配。”铃官儿把打定主意,知道是拿捏住了,便笑着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儿敷衍过去。 入夜,铃官儿便下厨房亲自做了一碗宵夜海鲜面条,装盘送到李安成房内。 李安成在案前看书,却听门口几声叩门声,便问:“是谁哩?”铃官儿道:“奴婢是二奶奶派来给少爷送夜宵的。”李安成暗道:这姐姐还算贴心,便起身开门去了。 门外站着的竟是一水灵灵的美人儿。双眸似水,十指纤纤,肤如凝脂,水灵得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张朱唇,语笑若嫣然。穿一件桃红小褂,内里是奶白色长裙,脚上一双玫红色小鞋,十分妖娆。铃官儿看他呆了,便浅浅一笑:“公子为何拦着奴婢?”李安成忙让开道:“快请进。” 把面条放在桌案上,铃官儿又故意娇羞一笑,道:“奴婢告退。”李安成却道:“不急,这面汤太烫,你且替我吹凉了。”铃官儿坐在他对面,捧着碗细细吹着汤,又故意拿勺子尝了一口,再舀起一勺汤送到他唇边道:“公子,已经不烫了。”李安成早就被她撩拨得心里飘飘然,看她这副模样,一把抓过她的手道:“小蹄子,我倒是先看看你滋味如何。”便扯着她到那床笫上去。 铃官儿早就被那二少爷甄知溪调教成了老手,自然十分明白。却还拿着翘,故意娇羞道:“公子这是作甚?”李安成看她年纪幼小,只当她还是处子,便笑道:“给我吧,好妹妹。管保你日后衣食无忧。”便纵身上床,在美人脖颈上一阵痛吻。 李安成令她坐于床前,将玉股掰开。兀自低首,脸儿紧贴铃官儿牝户,吐舌于牝中,一阵乱钻乱点,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狂舔猛咂起来。哪知淫水已至深处,一时难以吮尽,又痒又麻,每舔一下便是淫水潺潺。弄得铃官儿好生难过,却只能索性忍了,手探入李安成胯间,触及那物儿,已勃然而起。 铃官儿心中大喜,暗忖:没想到这郎君面容非凡,却也是个能干实事的。若是个银样镴枪头,只怕我还不稀罕哩。便拥了他来,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李安成笑道∶“俏心肝,忒火大,你这小小年纪就如此贪欢,如何了得?待我使出真家伙,替你杀一回火罢!”言毕,取过绣被,衬于铃官儿臀下,揽双股于肘间,将阳物射入。 铃官儿阴部自然宽大无比,进入不费吹灰之力。李安成心下疑惑,原来是个被玩弄过的货色。却看她面若桃花,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好一个俏佳人!又心生怜惜,只道是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管她是什么来头,只要她美艳足够便是。只管竭力抽送,约莫七、八百来下,便笑问道∶“妹妹骚发了。”铃官儿牝中痒极,已无了灼痛,淫兴正浓,何曾去听他那浪语?只管迎着,任他抽刺,遂紧锁门户,自做道理。那李安成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多抽。 铃官儿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李安成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及至快处,阳精彪彪而出。那女子急忙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也丢个痛快。 李安成温存少时,方才将阳物拔出。铃官儿羞涩笑道∶“如今便宜了你。”李安成捧着她的脸蛋儿亲了几个嘴儿道:“莫不是妹妹没尽兴?”铃官儿羞道:“哥哥如此神勇,自然得趣儿了。只是哥哥乃是和那四小姐婚配,怎好和我乱来?”李安成想起小红那面容,和眼前少女相比不值一提,便兀自搂了她,又说了千般好话,把那小红贬低得一文不值,方才哄得铃官儿开心。留下青丝一缕作为念想,自家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