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份量也不必太多,她向来只是尝两口,也不愿意浪费。” 曼草抿嘴一笑,对安颜说:“还真是个尽心尽力的城奴呢,把你的喜好摸得这般透彻,可见老者说的话没错的,是个绝佳的人。” “所以你才想抢她过来帮你管事,是吧?”安颜问他。 “正是这话了,但眼下就不必了,还是城主自己享用吧,我是无福消受的。”曼草顽皮似的同安颜开起了玩笑,一面又往清风那里看过去。 曼草和清风也称得上是郎才女貌,也不知他们最后结果怎样。 清风说:“今天这样的月色,要是能够弹一首曲子就好了。” “我是个粗人,也不懂什么风雅,现在可是后悔了。”曼草叹了一口气,她原本只想着帮哥哥打理这里,却不曾想过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安颜说:“你若想学,就等我回去后给你拿了乐谱和乐器过来,手把手教你几天。” “这个好,咱们可就说好了,你可一定要再回来看我。”曼草笑着对安颜说,又问她,“对了,外头那只大虎吃些什么东西,我看着乖乖的,想必肚子会饿吧。” “没事,我刚给他吃了些东西的。”安颜示意她不用操心这事情了。 “行,你同他先去树上看风景,我这就吩咐下人们做点心上来。”曼草讫语就先一步过去厨房。 安颜问清风:“现在已经不痛了吧?” “嗯,已经没事了,我好像又活过来一次似的,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啊。”清风对他们说。 “如果,万一,你又记起来什么,要知道一句话,过于执着只会害人害己。”安颜提醒他,她就是怕他早晚要想起来楚女的事情来。 到时候他若又发疯要同楚女在一起,这便辜负了曼草。 “我明白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放手,珍惜眼前人,是这个道理吧。”清风轻笑着问。 月光之下的这个人看着温情脉脉,他已然是一个谦谦君子,似脱胎换骨一般。 安颜冲他点头,而后同厉容森一道往树上去。 上去的台阶也是用木头做的,虽只能单人通行,却也稳当的很。 树的中间有个平台,面积并不大,不过二十来个平方,一面抵靠着粗大的主树杆,其它的三面则是立在枝架上,另有木头围住做为栏杆,还绑了许多的红绸带。 微风阵阵的吹来,荡漾起了红绸,也引得发光的果子轻动。 厉容森就坐在安颜的身边,对她说:“这里的风景真美呀。” “是个好地方,但我们明日一早就得回去,否则老者他们会担心的。”安颜对他说。 “灵芝草这东西真有意思,如此之珍贵,如何只需要一夜月照就可长大呢。” 厉容森问她,他竟有些不解,大多珍贵的草药都需要历经许多年的风霜雨雪才可长成,亦或是结下果实。 安颜笑了,她说:“自然是长不成的,但可以冒一个小芽,也是足够了,曼藤的病没那么难治,需要一点点足已。至于温嘉尔么,我们带回去种在西城就好,大约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灵芝草的药效根据他的成长时间而分不同的效果。” 厉容森微微点头,而后抬头去看今天的月亮,说:“月色也好。” “这地方还真是适合隐居啊,安静不喧闹。”安颜笑着说。 这时,听到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来,她说:“既然城主喜欢这里,为何不留下来呢,我孙儿愿以整座林间为聘,我便是替我孙儿来说媒的。” 原来是老太太过来了。 厉容森心里一惊,而安颜亦是茫然,她不知这话从何说起,怎么曼藤还有这样的意思。 安颜即刻起身又到树下去,而厉容森则是跟着她一道。 “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