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倒是心系民众,比那些人要好多了。”厉容森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再听听其它人有在说什么的。”安颜示意媚蝶那头继续。 媚蝶又挥了一下手,接着便继续方才的声音传播。 “先选出当家的人来,然后再治他们的鱼虾,少收点鱼虾又能怎样。” “你们若是愿意服从我,听我的话,我便马上治好那些鱼虾,如何?” “你想得到是美,一个给鱼虾看病的大夫也该在这里同我们一起争家当,你也配嘛?” “如若没有我,这些鱼虾就好不了。” “我看你居心不良,是不是你故意使坏,这才让那些鱼虾生病的,简直就是不要脸,有本事过来打一场,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接着就开始了拳打脚踢的声音。 这时,外头又飞进来两只蝴蝶,一直在众人的边上扑扇着翅膀。 声音就从翅膀里头传出来: 其中一只:“之前那个被他们打跑的少年郎真可惜,他应该是可以治好水域的。” 另一只:“若是再不治就坏了。” “想来西城那边是生气了,咱们这里打了那头的人。何况又是往狠里下手的,岂有不同我们讨说法的道理。” “却未有什么动静。” “那个少年郎我是认得的,海国的人,额上那个便是标记。倘若他过来管理我们这里的水域倒也不差,至少他熟悉,何况人又是谦逊有礼的,都不见他还手。” “我也是稀奇,西城过来的人竟不还手,你我悄悄给他开了城门,也不知他会不会记在心上。” “倒不需要他记在心上,只求他回去说两句好话,以免我们河道水域受难。” “正是这话了。” 这两只蝴蝶亦是回去了罐子里头。 安颜舀了一口汤来喝,说:“没想到,他居然没有还手,倒真是知礼术。” “要知什么礼术,他是过去办事的。但他们却无礼对待,就应该打回去才对,不该叫这样的礼术。”媚蝶很不高兴,她认为悲风太怂了。 厉容森说:“他是以西城的身份过去的,想来是不愿意让人觉得西城的人霸道。何况我们这里也没有吩咐他可以还手。” “也是我的不是了。”这话是老者说,他正端着一个果盘走进来,恰巧也听见了这番话,便说,“是我同他说的,只看病不理会其它,想来他便不还手了。” 安颜微微点头,问他:“他那头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明日再给他换个花样。”老者说道。 “不过就是喝白粥,还能换出什么花样来呀。”媚蝶似有些不懂。 老者连忙同她解释起来,说道:“这里头的花样可多了,可以放些红枣,也可以放小半个苹果,再是放些肉骨头之类的,都是可以的。” 宴清秋也在一旁接话了,说:“你看看你,只知道喜欢别人,却不懂得喜欢别人之后该如何生活,这是不行的,连煮个粥都不会呀。”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媚蝶恨不能撕烂了宴清秋的嘴。 宴清秋轻笑起来,并不怕她羞恼,继续说:“瞧你凶的,我也没说错呀。” “我们不需要做菜,自有下人去操心,我就是好奇想问问而己,这也不行了嘛。”媚蝶只想说赢宴清秋,却没发现自己已经将悲风归纳为我们了。 自然引来了宴清秋更无情的逗趣,说道:“哟哟哟,看看你说的是什么,已经开始说我们了。” “你真是!”媚蝶实在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