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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两次,做到她昏迷生病


可怎么办,下午还得上班呢。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因为性高潮次数太多疲劳过度无法上班。这理由也太淫荡了,而且听着跟假的似的,说她被人打了起不了床都更有可信度。

    林含璋端着一杯牛奶进门,见她醒了,一点也不惊讶,扶她起来,耐心喂她喝牛奶。等一杯奶下肚,他才慢条斯理道:“昨晚太累,没来得及清理,今早又不忍心吵醒你。我放好热水了,现在就抱你去,给你弄出来。”

    她暂且听信他的话吧,昨晚到底弄了几次呀,她怎么会那么累,从没那么累过。弟弟上午好像没课,也不知道他是几点醒的,有没有吃早餐。

    很快她一丝不挂被他放入水中,他两指并入,夹住栓剂,取出,又进去,深入。他的手指太灵活,她感觉有些异样,应该是多想了。总不会昨夜做了那么久,今早又有精神,想再来一次吧,她真的受不了,那个器官红肿疼痛,还有熟悉的火辣辣的刺痛感,不知道昨夜她没有意识后被怎么使用了,怎会如此不适。

    他没有用道具的习惯,这么多年也从没买过。她觉得他肯定知道那些性玩具,可能是不屑于使用。

    林含璋面无表情,啊,还想要,好想做,还是不够,怎么都做不够。

    今早接近六点,他才放开她,从她体内退出来。她早就昏厥了,可他不在意,没有反应只剩身体本能也是很好的体验,他迟早要享受的。

    这会她清醒了,如果愿意让他进入,他又能得到另一种满足。她甚至没办法动一下,只能眼睁睁让他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横行无忌。

    现在还不行,他垂眼,默默计算一些事。

    林信书感觉差不多了,示意他把她擦干抱回床上。她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有,只是请他帮她拿手机,她要跟老板请假,今天站不起来了,根本没法上班。

    他知道,这几天她都别想好好工作,他用了太大力气,几乎掰折了她的腿,她现在没感觉疼痛是因为他给她用了止疼药。到了明天,她走路会一瘸一拐,挪动一下都费劲。

    可这也和他无关。她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呆着,只要他需要,随时随地把肉体奉献给他。但是她既然非要工作,那他也满足她,谁让她在他这里总是拥有特权呢。他愿意为她着想,陪她演“只有工作能给我安全感”的戏码,允许她每天至少花一半时间做那个毫无意义的工作。他有时也会感慨,自己怎么会那么好心,那么大方,同时也会为她的愚蠢暗暗吃惊。

    五年之约,他既然限定了时间,为什么她觉得她可以把其中一半的时间花在与他无关的事上,难道她觉得他会乖乖吃亏,把一半的时间拱手相让?她怎能如此天真?他们认识十四年了,她对他给的教训记忆还不够深刻吗?她怎么就记不住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为什么她就不愿想想,他愿意给她如此大程度的自由,让渡那么多时间,仅仅是因为,所谓的五年,根本就是骗她来上海的幌子。那就是一个纯粹的谎言,他既然不打算让她离开,那她那点小算盘怎么打都行,反正他绝对不会亏。

    她选晚班不就是为了躲开性交吗?可从她工作到现在,他想做的时候,可从来不会管时间。既然他烦躁到不和她做几次都睡不着,那时间很重要吗?她能拒绝吗?她非但不能,还要讨好他,期望他看在她第二天要工作的份上,手下留情,不要折磨她的身体,少做两次,早点结束。

    林含璋无法否认,他其实非常享受她的讨好与顺从。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身体也跟着她的态度一起向他敞开,她变得积极,她的身体很容易高潮,潮吹后经常舒服到意识模糊,然后她的身体就可以让他纵情发泄,肆意玩弄。哪怕像昨夜,做得狠了,让她今天甚至无法起身,她也不会怪他,只会乖巧顺从让他清理。

    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吗?哪怕是他恶意折磨,她也无法发现,或者她发现了,那又怎样,她不照样要看他的脸色,害怕他收回允许她工作的决定。

    他的手指从红肿的器官里拔出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把另一样器官伸进去搅弄一番,但,他最终控制了自己,现在还不到时候。

    总会有让他做到尽兴的那天的,他身体的饥渴,迟早会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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