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畅那么大的个子,威武凶猛的,却被人一击直接给敲晕了。 凌暖青拔腿就要跑,但被人用挥起的球杆给打中了腿,她猛地扑在地上,痛得抱住腿往后缩,“你们是谁?” “你乖乖的听话,省得多吃苦头。” “别伤害我的朋友。” 一名男子走上前,握住凌暖青的脚踝将她拉回来,“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不想搞出人命来。” 范筱竹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声,着急喊出来,“于畅?暖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有人提着高尔夫球杆准备进去,凌暖青见状拖住那人的腿。“不要,她下不了床,她受了很重的伤,千万别伤害她……” 男人将球杆对准凌暖青的脑袋,她冷汗涔涔往外冒,这一杆打下来,她怕是当场就能毙命。 “求求你们了,你们需要钱的话,我也有……” 凌暖青的余光扫向旁边的地面,于畅已经昏死过去,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淌,她看到另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范筱竹的房门前。 “不要——” 戴着口罩的男人推门进去,范筱竹吓了一大跳,但是没法从床上起来,“大哥,有话好说……” 男人来到她的床边,动作熟练地拿出塑料手铐,不顾范筱竹伤势未愈,强行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 几人离开时,用纸箱包裹在凌暖青的身上,将她抬了出去,这样即便被人看到,也只会以为他们是帮忙将不要的垃圾处理掉而已。 范筱竹嘴里喊不出来,那扇门没有关死,但全部房间内的灯都被熄掉了,透过敞开的缝隙,就着外面的月色,范筱竹勉强能看到于畅的腿。 她焦急想要出声,不知道于畅怎么了,但他躺在那一动不动,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车子很快开走,纹身馆的门被关起来了,而门上还被那些人挂了歇业的牌子。 范筱竹身体还是不能动的,腿上动过手术,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她现在就像个废人一样躺着,连个求救的电话都打不了。 凌绍诚回家前,非让明越将车子开到覆尘去,里头灯光全无,明越透过车窗望了眼。 “应该都回家了。” “范筱竹住在这。” “那就是睡了。” 凌绍诚降下车窗,将脑袋探出去,盯着院门口的歇业两字看。 “她今天是开门的,为什么要挂歇业呢?” “这都几点了,这肯定是关门回家了。” 明越这话却说服不了凌绍诚,“这个时间点关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为什么要挂歇业的牌子呢?” 明越好想撞墙啊,很多时候凌绍诚太执拗了,就比孩子还难伺候,打破砂锅问到底都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就是随手一挂吧。” 凌绍诚望向二楼的窗户,“这也不算太晚,按理说不会睡得这么早。” “凌先生您看啊,门关了,灯关了,我们在这是不是挺无聊的?” “你,让人爬二楼去看看。” 明越一点不想做这种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