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嘴里的一口已经咽下去了,听到这话,胃止不住抽搐起来。 “什么肉?”她又问了一遍。 曾彭泽看向那名驯马师,“这话应该你来回答,是不是?” 他说着,拿起了筷子又给驯马师夹了两块,“这不是你的宝贝吗?你不尝尝它的味道?” 楚絮听到这,已经忍不住了,用手捂住嘴后想吐。 蒋修知摔了手里的筷子,“曾彭泽,你特么是个变态吗?” 曾彭泽不怒反笑,他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目光带着审视的嘲讽,“蒋少,别说的你好像就是个大善人一样,这种事对于你来说,很新鲜吗?” 楚絮干呕了两下,没有吐出来。 蒋修知自然地将手放到她背上轻拍,“你就算把它煮了,逼着任何人吃,都行,你别对楚絮下手。” “我这不是下手,”曾彭泽眸子内几乎要渗出火来,“絮絮差一点就死在了这匹马上,我又凭什么要放过它呢?” “骢雪平时很乖的,我也不知道它今天怎么了……”驯马师自己都解释不清,“它性子真的是最温驯的。” 楚絮胃里头还是翻搅着难受,“我当时听到林子里有口哨声,负责骢雪的就你一个人吗?” “对,它早就习惯了我的哨音,您当时听到的口哨声是怎样的?” 楚絮强忍着不适,手在胸前轻轻拍着,“当时太慌了,不过哨声好像很有规律,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声短的,再是一声长的。” “两短一长,这是让它不停往前跑的意思。” 怪不得到了悬崖边上,骢雪还是要不顾一切往下冲。 桌上的人都没敢再动筷了,楚絮想要起身,曾彭泽见状叫住了她。 “絮絮,对于伤害过我们的人和畜生,我们就该食其肉,饮其血,这样才能给他们长长记性。蒋少,你觉得我的话对吗?” 曾彭泽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人了,楚絮看他一直在盯着蒋修知看,那样子,恨不得将他也拆入腹中一样。 楚絮心里又是一阵恶心,蒋修知紧接着问道。 “那是不是还想吃了我?喜欢哪个部位啊?腿吗?” 楚絮身子倾向旁边,直接吐了出来。 助理在另一桌上,看到这一幕时吓坏了,“絮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絮摆着手起身,一个都没搭理就走了。 蒋修知追了过去,曾彭泽想要起身,但双腿都是僵硬的。 他做错了什么吗?他才不管骢雪是不是受人操控,它伤了楚絮,就该付出代价。 楚絮回到了酒店内,推开浴室门进去,蒋修知隔着一层门板听到她的呕吐声。 等她出来的时候,蒋修知正在摆弄几个餐盒。 楚絮真是怕了,“别再给我吃东西了,我吃不下。” “是水果,还给你准备了一份沙拉。” 她坐到床边去,脸色还是白的,蒋修知走到她身前,两手捧着她的脸揉了揉,“也算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这点事就怕了?” “不是怕。” 楚絮握住蒋修知的手腕,“你别这么弄我行不行?很丑。” 这种事要是蒋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