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该听你的?你脸比别人大啊?” 如果不是气氛和场合不对,阮棠差点要被他这两句给逗笑了。 乔溶月目光睨来,有些冷。 闻玺突然开口,“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先把人送医院去。” 乔溶月手里还捏着符纸,手指紧了紧又放松,重新收起。她对着闻玺嫣然一笑,什么话都没说就退开两步。 林嘉额头上的伤已经不流血了,严昱泽扶着他起来,另一边阮棠要搭手。 闻玺对张诚点了下头,张诚马上走过去架起林嘉一边肩膀。 阮棠就闲了出来。 乔溶月抿着唇无声笑了一下,“没想到闻总还会怜香惜玉。” 闻玺没理她。 另一边,保镖也扶着金海超出来。 两拨人出门的时候靠近一些,金海超眼里全是怨恨,但对上乔溶月,他又摆低姿态,“乔小姐,咱们也算有过交易,我知道您不缺钱,但还是想出一点润笔费,能不能请您画一张符给我,就和三十多年前那张一样就行。” 乔溶月看着他,笑了一声,既讽刺又有些好笑的说:“那张符,是不是已经全变黑了?” 金海超点头。 “那叫换运符,就是把家族以后的运气全提前用了。你现在已经把家族运势全耗光了,我就是重新给你一张,你也再没有可搬运的气运了。歇停点吧。” 金海超金海阳两人如遭雷击。 第69章 从院子出来,有的打手电筒的,有的开手机灯,两拨人找对方向后泾渭分明一前一后,沉默地在废街区走过,周围黑黝黝的全是破楼和建筑垃圾,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和脚步的声音,阮棠蓦然有种大家是穿行在深夜的幽灵的错觉。 走到铁栅栏的位置,手机恢复信号。 闻玺打了电话,保镖也赶紧联系公司的人。这片地区荒废多年,平时根本没有车辆进出,很多路已经不同通,等了有大半个小时,才有车辆绕路开进来。 钱佑曼从车上下来,她吃惊地看着眼前那么多人,然后和闻玺报告,“刚才已经和医院打好招呼,现在把人送过去就行。” 半夜里她没叫到商务车,而是出高价喊了两辆出租车。严昱泽和张诚扶着林嘉进了一辆。剩下一辆自然是闻玺阮棠钱佑曼三个。谁知乔溶月走过来,手搭在车门上说,“闻总,让我搭一下车吧。” 闻玺不冷不淡地说:“太挤。” 乔溶月笑了笑,“我独身一个女人,他们一群大老粗混在一起不适合,你车里有女孩,挤一下没关系的。”说着她也不等闻玺答应,直接就钻上车。 钱佑曼坐副驾驶位,后排是闻玺和阮棠,乔溶月一上来,阮棠不得不往中间挪。闻玺也跟着动了动。 后排座位顿时就满了,阮棠夹在闻玺和乔溶月的当中,感觉无比别扭。刚才在院子里她看得很清楚,乔溶月有本事能在符咒发作的时候保住金海阳,还从包里拿出一道符,显然不是普通人,或许她就是方士中的一员。 林嘉曾经说过方士和长生人之间的关系,她本能就有点抵触。因此乔溶月上车后,她背脊崩得紧紧的,眼角余光也不时注意她的动态。 车子启动,先开口是司机,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特别有兴趣地问:“这么晚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是不是玩什么冒险大胆游戏?这片废了好多年,没司机跑这里,斜塘风景那么美,到景区多玩玩……” 车内没人应他,最后还是钱佑曼觉得气氛太冷,在司机唠叨中时不时嗯一声,算是礼貌应和。 乔溶月微微撇过头,对着阮棠说:“我叫乔溶月,你叫什么名字?” 阮棠说了。 乔溶月轻轻念了一下她的名字,笑着说:“好有意思的名字,你看着像大学生,已经工作了?” 阮棠心想这不明摆着吗?不过人家说的客气,她也只好礼貌地回答。 乔溶月一点都不见生,又说:“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