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我就怕的不行了,我是到处找啊找啊,最后居然在山上看到她丢下的背篓,那是把我吓得够呛啊!亲家,你说你也是当娘的,应该明白我的感受王芳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李氏顿时眼眶通红,对她说的感同身受,那时候大郎从河里被人湿淋淋的捞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也不动,把他给吓得啊!生怕人就这么没了,当时是真有大郎没了,他在这世上活着也没意思了的感受,好在后来大郎活了。 眼看人就要被拉拢过去了,郑成安赶紧拽了拽李氏的衣袖,眼神示意道:别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这人的恶行多着呢! 李氏登时清醒过来,擦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对了,不能忘记她之前怎么对连星和连翘的。 王芳看了郑成安一眼,继续哭诉道:亲家啊,就算看到了东西可我也不信她人没了啊,我这些天和她爹是日日找、夜夜找啊,整天饭吃不下、觉睡不着的,就想赶紧找到孩子,生怕她在外面吃苦啊! 这句李氏没跟着哭,主要是两人吃的面红身肥的,一点不像吃不下睡不着的模样,连个装模作样的黑眼圈都没有,实在让人信不起来。 郑成安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做得好。 李氏收到鼓励,再接再厉,面无表情地看着王芳继续哭。 我可是她娘啊,你说你们把孩子偷偷带走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我到现在还担心着呢。 谁说的?王芳话还没说完,郑成安突然开口道。 好好像是那个整天喝的醉醺醺的老头 李氏问:是不是那个整天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老头? 王芳道:好像是。 李氏对郑成安道:那就是老耿了。 耿老汉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而且谁说是我们把人带走的?这么大一口黑锅郑成安可不敢背。 连翘那丫头从小就听话,如果不是你把她带走,她怎么可能会离家出走?!王芳气势汹汹,要不是他,这时候她都该出嫁了,害得她说亲的人家又生了一回气,说什么不论以后他家再有没有可以成亲的人选,他都不会娶了。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没了,以后也不一定能有了,王芳心疼得滴血。 而且,就因为你把她带走,害得她好端端的姻缘没了,这些损失,你得赔我!王芳道。 她的姻缘?郑成安冷哼一声,你也好意思说?她什么样的好姻缘,你倒是说说,我们好奇得紧呢。 王芳道:自、自然是好姻缘,人家有田有地还有钱,她那样的姿色都能给八两银子的聘礼,这还不是好姻缘吗? 是啊。郑成安冷声道,而且岁数也不太大,不就比你们俩大个两三岁么,也不多,反正送终也还差好几年呢。 王芳瞪大眼睛,失口道:你怎么知道?明明这件事除了媒人就只有他们两家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闻言李氏脸色冷了下来,这也是好姻缘?你这是给她找夫君还是找爹呢? 眼见这家中唯一一个对她脸色尚可的人都冷下脸,王芳索性破罐子破摔道:那又怎么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不对?那人再老也是个正经人家,能养活她吃得饱肚子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就是你们把人给偷走藏起来才害得姻缘没了的,你们就要负起这个责任,今天这银子你们不给我们就不走了。 有一件事郑成安一直想问,我听说你们儿子连清一直在县城念书,据说成绩还不错,你们也对他寄予厚望,觉得他能够考上个大官来光宗耀祖,我倒是奇怪了,你们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他的妹妹随意许配给老头,难道就不怕有损他的形象,害得他做不了官吗? 王芳倒是一直没想过这回事,闻言眼睛闪了一闪,但很快不屑一顾道:你诳什么呢,这是正经姻缘,三书六礼过了聘的,有什么损的? 啧啧郑成安故意摇摇头,要是你儿子知道自己奋力读书,自己父母却这么拖后腿,唉! 王芳心里登时一慌,莫非这真对儿子有影响? 有什么你倒是直说啊! 郑成安又叹了一口气,生生把王芳那口气提到了嗓子眼里,才慢悠悠地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反正也和我没关系不是 王芳道:哎呀侄夫郎,你不要介意啊,我方才是太着急了,这不还是太担心孩子了,是伯母做的不好,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郑成安这才清了清嗓,道:我朝的科举考试分为乡试、会试和殿试,而要做官最差的也得通过会试成为举人,一般人只知道做官要靠的是考试成绩,觉得自己只要考上举人了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