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图桑演戏都二十多年了,你哥我入行才多少年?你要比也得拿个正常点的过来比,而且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来者居上吗?” 宋如一:“哥,我相信你,你要加油。” 顾南泽沉默了良久,半响后才道:“你突然变得这么贴心,我感觉怪怪的。”然后他想了想问:“那个,你最近没有缺钱吧!” 宋如一突然叫了他一声,等顾南泽应了之后,就听电话那端的宋如一道:“你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的吧,你车库里那辆法拉利是我的吧,”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 “而且我十八岁就继承了我爸爸留给我的股份,每年分红大概两千多万吧。” 顾南泽:“……” 原本担心妹妹没钱而打算资助一点的顾南泽挂断了电话,他坐在沙发上,问在自己面前晃荡的助理:“我今年一共赚了多少钱?” “啊,顾哥,你说的是片酬吗?” 顾南泽摇摇头:“不,我是问现在账上还有多少钱。” 顾南泽的财务,是有专人管理的,他们有专业的财务管理知识,知道相关政策的最新变化,并且能够合法避税,特别是顾南泽是个不偷税漏税的好公民。 依法纳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不知道是哪门考试的考点,反正很重要,记得拿小本本记下来。 助理想了很久,接着他说:“顾哥,我不知道啊。” 顾南泽一个抱枕扔了过去,“不知道你想那么久干什么!” “所以说,我到年底应该差不多结余三千万?” 专业问题果然要专业人士来回来,你有什么问题马上就能解释的清清楚楚,还能做出预测。其实也不算预测,毕竟他今年就剩下这么一部戏了,而片酬多少早就谈好签完合同了。 经过一整年的努力,比妹妹拿到的股票分红还能多出个几百万,但是并不感到高兴怎么办?总感觉并没有很好的体现出作为兄长的能力。 而宋如一躺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叶子开始渐渐发黄的树木,第二天终于滚回学校去上课了。 要知道她基本不逃实验课的,而连续两天的实验课她都没有出现,室友们自然要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即使通过电话了,见面还是会关心的问一句:“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吧。” 宋如一自然是回答没有,张初容坐在椅子上,转过来看着她道:“刘教授要去德国参加国际植物维管生物学研讨会,好像会带一个本科生过去,你不是一直在听他的课吗,有没有兴趣争取一下?” 贝玲道:“就算要带本科生,咱们也才大二,有那个机会吗?”她这个学期换了一种新面膜,虽然敷面膜其实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智商税,但她还是乐此不疲。怪不得有人说,世上除了孩子的钱最好赚之外,另外一个就是女人了,长大了的女人掏的都是双份钱。 “争取一下,机会说不定就是我们的了。”张初容有些憧憬:“我还没有出过国呢?”然后她看着宋如一平淡的神色问:“如一,你没有兴趣吗?我听霍安说你会德语,去德国是有优势的,不过这种研讨会应该会用英语交流。” 宋如一笑道:“我没有了解过,不是很清楚。” 国际植物维管生物学研讨会在十一月初,离现在还有小半个月,不管有多少同学希望跟着一起去见见世面,但是大家都觉得刘教授应该会带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去。只不过他一直带研究生,本科里有没有让他注意的同学,还真没人知道。 宋如一在月底参加了第二个婚礼,她血缘上的堂哥宋其琛要结婚了,而且婚礼是安排在今洲大酒店举行的。 顾南祈和宋家亲戚中的几个小孩们一起成了花童,宋家和顾家好像成了正经并且来往密切的亲戚,相互之间客套话都比别的客人多说几句,安排的也是在男方亲友靠前的位置。 宋如一这些年来也就在逢年过节上门拜访过,更不参与今洲的公司事务,因此没有注意过两家有了一些生意上的来往。 宋其琛的婚礼和张小公子不一样,新娘是他交往了几年的女朋友,双方门当户对、家世相当,两家自然是大发请帖,广邀宾客。整个宴会厅一层根本坐不下,包了整整三层,开了将近一百桌,光是婚宴之前的布置,就不知道费了多少工夫。 新娘走进来,顾南祈跟在她身后撒完篮子里的花瓣之后,直接跳下了台子,对宋如一道:“姐姐,新娘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