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和猴子什么时候去的后山!”义父冷着脸,那蕴含着杀气的话让我浑身一抖。?“嘿,这个不就是,哪天,那天去的嘛。”我试着打马虎眼,“天色不早,义父你早点休息啊,我睡觉去了!”我立马想要开溜! “不说清楚,我让你明天都睡在床上!” 义父的话让我脚步立即停了,无奈的转过头小声道:“就那天抓到小狸的晚上去的。不过都是猴子强迫我去的,你知道的我一个体弱多病的怏鸡,怎么拧得过猴子这种野蛮人。”我转口就把猴子卖了,没办法死道友不死贫道啊。小狸自然就是如霜的那只黄鼬,可惜被义父用雷劈了。 义父气笑了,玩味的看着我:“这么说,你还是无辜的了?”我义父这个人啊,明显的是心里阴暗面太重,一看就是小时候受的教育太差,一般他笑的时候就是他要揍人的时候。我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萎了下来,弱弱的说道:“这个,您看时间也不早了,不是说你晚上要上后山的嘛?这个您还是快去吧,我会乖乖在家的。” 义父冷哼了一声,看着我一边穿上棉衣一边说道:“你小子要是下次再不听我的,老子就不管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再会下次了,等你回来宵夜,义父走好。”我一看他没有要揍我的意思,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义父出了门,据他说是白天死的那三个苏伯父的属下死的有问题,他要去后山顿一下,顺便也打些鱼回来再过存着,再过几天就是喝鱼汤的日子了。等义父出门之后,我就从抽屉了拿出了昨天的那包黄鹤楼点上,思绪也渐渐回到白天的时候。 我和苏馨雅离开的时候是正午十二点,刚过没几分钟,因为肚子饿的问题所以脚程比较快,差不多五十分钟到了村子,回到家中的时候是一点十五分,这些我都记得很清楚。 苏馨雅说过她刚才吃完饭没多久苏伯父就打电话给他说回来了,然而在之后四点二十苏馨雅来到我家说苏伯父失踪了,这三个小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三具的尸体的脖子上都会有铁链的勒痕?而且那种铁链,链扣宽度足足有五厘米,还有些许的铁锈陷入皮肉,这种生锈而且样式这么大铁链可是村子里没有的,最为重要的一点他们是妖怪杀的还是人为的? 从死尸突然从水底漂浮来看我比较倾向第一个想法,因为那死体明显是在水里泡了很久的样子,指模上的皮肤已经皱起,还有为什么三具尸体都找到了苏伯父却没有任何踪迹?除了那一块手表,现在也被当成了证物安放在警察局中,他难道已经遇害了? 烟头不知不觉燃烧到了手指,但是还没有任何头绪,总感觉有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惊了我一下。“难不成义父回来了?”我急忙把烟头熄灭扔进院子里然后用手挥了挥周围的空气,让烟味散了些许才走去开了门,发现不是义父而是跟随警察来的那位老法医。 “呵呵,小兄弟还没睡啊?”老法医六七十岁了,花白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比起整天病怏怏的村长爷爷要精神了不知多少倍。人也不错,早上在查看尸体的时候我在旁边插了句嘴他也没有反驳,而且还赞同了我都想法。 我咧嘴一笑,“这还早呢,老爷爷有事吗?”说着我让出了空位让老法医进来,一个老头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将老法医请进屋子中,泡了杯茶给他,我笑问道:“老爷爷是来了解情况的吗?” 老法医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包烟给了我一根,见我一愣他笑道:“这屋子里一股烟味,小兄弟会抽烟吧。”我笑了笑,双手接过点上。老法医抽了一口香烟问我说道:“小兄弟,对那三具尸体怎么看?” 烟是六块钱一包的红双喜,抽起来有丝丝的甜味而且味道很冲,法医的工资一向不低,不过看他整洁的仪表和身上已经洗的发白的灰色衬衫,看得出老法医是个节俭的人。听到问话我轻轻点了点头:“如果说是失足落水的话,那三人的脖颈上不会有铁链勒过痕迹,而且从脖子陷进去的皮肉和铁锈来看,铁链很可能是在湖里的,而且力度很大,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他们三人的勒住,然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三人就因为窒息而死,所以脸上才会出现红紫色,他们三个是被勒死然后拖入水中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