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闫伟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丝毫不顾朱洪城的劝阻,大声道:“校长我觉得宋砚这样的坏学生不值得在全校学生面前通报表扬!” “闫伟民!”朱洪城的声音陡然提高了数个分贝,看向闫伟民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但闫伟民依旧梗着脖子,脸色也涨得通红:“校长,您听我说,宋砚这个学生不止不尊重师长,还爱打架斗殴,与社会上的混混有染,对这些我都可以容忍,但他今天实在太过份,居然在我讲桌抽屉放了一堆大便,简直太无法无天,这种人根本就一块毒瘤,哪里当得起通报表扬?” 听到闫伟民数落宋砚的罪行,朱洪城的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一片,也觉得宋砚在讲桌抽屉里放大便事做得过份了,不过,对方毕竟是宋局长的侄子,于是他看向宋砚,问道:“宋砚,闫老师说的是不是属实?” 宋砚摇摇头道:“朱校长,闫老师所说都是他的臆测,首先,我两次打架都是别人主动招惹我,一次是薛元城主动找我麻烦,如果您不信可以找人去调查,第二次,是社会上的混混找我的麻烦,我被迫还手,这点韩莎老师可以作证,就因为这点,闫老师就断定我与社会上的人有染,他的理由是,社会上的混混为什么不打别人,为什么打我。 如果我没猜错,这群混混是薛元城找来的。 再说不尊敬师长,我对这点更加不认同,无非是因为闫老师误会,我替自己争辩了几句,没有校规或者法律规定,老师诬陷诋毁学生,学生不能辩解吧? 最后一点,讲桌抽屉里的大便真不是我放的。 但闫老师却因为我昨天最后离开教室就一口咬定那团大便是我放的,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 还有,我也要向校长控诉闫老师,他性格武断暴躁,随意诬陷诋毁学生,对待优等生差等生态度不一,更是在上课期间将学生驱赶到走廊上,并对学生进行体罚,我的话说完了。” 话音一落,宋砚向校长弯身行了一礼:“谢谢校长能够给我辩解的机会。” 而一边的闫伟民听到宋砚这番话,闫伟民的一张脸已经气得铁青:“宋砚你这是在狡辩,你这是胡说八道。” 对于闫伟民的指责,宋砚懒得再回应。 从闫伟民与宋砚的神情态度,朱洪城几乎可以判断,这完全是闫伟民在无理取闹,心中对闫伟民失望到了极点,决定等他带完这届高三,就取缔他班主任的职务。 “朱校长,我来说句公道话吧?”胡毅突然开口道。 “胡所长请讲。”朱洪城连忙道。 胡毅挺了挺胸:“首先我认为一个能够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与歹徒的战斗的学生就算品行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其次,我也听宋砚同学说了这么多,事事有理有据,以我当警察这么多年的观察力来看,他应该没有说谎,倒是这位闫老师的行为极其可笑,就凭借宋砚同学最后离开教室就断定是他将大便放在抽屉,就连我们警方要认定凶手都要多方面调查取证才能下结论,你凭什么就咬定这件事是宋砚同学所为,你是亲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