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师那里挖出更多消息的。还有,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去封印室附近,又为什么在帐没有解除之前就出现在帐内,我也希望你解释一下。 老者抬眼盯着五条悟,眼神锐利,完全不像是个快要入土的人。 或者,让你的式神自己来解释。 僧侣和性别不明的妹妹头,冥冥若有所思地看着五条悟,我记得八月初你让我查过这样一个诅咒师。 可惜什么都没查到,这让冥冥没能拿到那笔数额不小的尾款,她可是印象十分深刻。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是啊,我之前应该也和乐岩寺校长提过,水平大概是特级,用冰,想复活宿傩,现在他离成功更进一步了。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诅咒师先去,佐助才循着咒力追过去的,而且,我也没说佐助不能进入帐吧。老爷爷,不要本末倒置,找自己人的麻烦。 夜蛾正道自始至终不发一言,但也一直看着五条悟。 他不清楚五条悟为什么要放走那个特级在看到死伤者遭遇敌人的具体位置时,他就猜到火山头就是这些人的目的之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宇智波佐助杀人灭口。 明明活捉才是最优的选择。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开口转移了话题:那交流会只能终止了。 啊?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吧。* 佐助出现在门厅的时候,脸上还有点污渍,那是他把刀从活人胸口拔|出来时,血液在动脉压力的作用下喷溅到了脸颊上,顺着皮肤滑落下来,留下了一道淡红色的印记。 他身上也带了点血腥气,裤脚之前不小心沾了些血迹,比起其他地方,布料显得有些硬。 五条悟在沙发上闭着眼,揉着眉心抱怨了一句:那个帐也太难讨人厌了吧,忘了让你试一下能不能直接让我出现在内部了。 他睁开眼瞥了一下走进客厅的忍者,坐直身子冲佐助招手:快过来。 佐助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 五条悟看起来有些茫然,咒术师当然不会知道佐助心里的那点挣扎,所以脸上的笑容依旧显得纯粹而活泼。 佐助甚至觉得,五条悟的少年气大概比他还要重些。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白发男人兴致勃勃地说,伸手从桌上抽了一张湿巾,起身凑近了佐助。我简直迫不及待要和你打一次了。 佐助下意识地想往后撤半步,但最终还是硬生生停在了原地,任由有些冰凉的湿巾蹭上了他的脸颊,在眼下摩挲了一会儿,移开时,洁白的无纺布上留下了一点浅褐色的痕迹。 然后他抓住了五条悟的手腕。 怎么啦?五条悟问,蓝眼睛无辜地眨了两下,雪白的睫毛像冬天落满了雪的松枝,生机勃勃地弹动着,我过界了吗? 他声音里的轻快少了几分。 关注点是不是哪里不对。 佐助移开视线,下一秒又看见了自己抓住的那只手修长有力,尺骨末端有个恰到好处的凸起,恰好能让他舒舒服服地把手指卡进去,一圈黑色的咒纹印在他掌下的皮肤上。 他像是被烫了一下,立刻松开了五条悟的手,转身就往外走,我去换衣服。 个人赛改成棒球赛了,佐助刚洗完澡,脸颊被水蒸气熏得有些发烫,走进客厅就听到这样一句话,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进行,跟我一起去吗? 五条悟托着下巴问他。 佐助摇头:不,我明天去一趟立海大。 白发男人愣了一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哦,你已经两周没去过学校了,要重新回归学生生活了吗? 你就不急吗?佐助没好气地说,他们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动手只是时间问题。 他去立海大是要继续请假。 说不定照这样下去,最后一学期他就必须要一天不落地当个好学生,才能勉强达到最低出勤率了。 但和他现在做的事相比,出勤率实在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我是不知情者嘛,做得太明显也不好。五条悟看起来确实不怎么着急,不过歌姬大概过几天就能查到机械丸,到时候应该就能知道更多信息了。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臭了一些:天与咒缚果然都有毛病。 佐助觉得五条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 那个学生可能还是只见过真人,他说,他们一直很谨慎,不会轻易露面的。 五条悟哼了一声,还是太弱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