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掏掏耳朵,视线环视一圈,停在了胀相身上:新面孔诶,九相图的大哥吗? 完全无视了漏瑚的话语。 你对我弟弟做的,都会被我讨回来的。胀相表情漠然,就从现在开始吧。 不要无视我的存 漏瑚的话还没说完,面前就出现了原本站在五米开外的咒术师,咒力裹着的拳头在他面前迅速放大,重重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轰 独眼咒灵只来得及用咒力防护,就被整个砸进了地里,喷出一大口紫色的血液。 谁要听你废话啊,秃子。五条悟不耐烦地说,脸上那抹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格外明显,你们这群家伙不要碍事,我还要去找曾、经、的、式、神、呢。 怎么上来就动手! 但这样看来,宇智波佐助成功逃掉了! 漏瑚狼狈地滚到一边,发现三个九相图早在五条悟启动时就躲得远远地,站在站台的自动门上,一副压根没打算搭把手的意思。 花御!他大叫道。 铁轨上空的圆形空洞立刻被粗大的树枝堵得严严实实,下一秒,站台上的门自动打开,早就不堪重负的站台上立刻有人掉了下来。 这下有点麻烦。 五条悟任由两个特级咒灵猱身上前,心里冷静地推断着目前的情况。 地铁站台有人控制大概率是羂索,也可能是诅咒师,但这个消息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咒灵少了一个真人一个陀艮,想来是在想办法恶心自己,需要提高警惕;忧太知道他已经进来,应该已经开始在帐内寻找诅咒师与咒灵的痕迹;学生们虽然是自行活动,但只要不碰到那个用冰的家伙,其他人都可以应付;其他术师则受协会管控,名义上不能进入帐,不过他们留在帐外也好,有伤员可以帮忙搭把手 有血飞溅到他面前,被无限挡在一拳之外,自空中滑落。 说起来,我们应该感谢宇智波佐助,漏瑚的体表裹着一层流水般的咒力,如果不是他给了我们灵感,我也不会想到用领域延展来对付你。 一束血液趁着五条悟受击停顿的那一瞬飞射而来,同样被无限挡在了咫尺之外。 胀相蹲在自动门上方,毫无斗志地收回手:我的血液穿不透无限。 五条悟抖了抖肩膀,活动了一下被一拳砸到的小臂,冰蓝色的眸子冷酷地盯着一高一矮两个咒灵:看来那一个月还是没能让你学会说人话,这样的话,你也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在我抓住佐助之前,还是先把你们两个祓除吧。他一歪头,脸上带上了张狂的笑容,一起上吗,杂碎? 佐助站在109大厦的最高处。 五条悟刚才想抓住他,不过就算是这种时候,佐助不可能忘记正事,黄泉比良坂带他脱离了那条马路,把咒术师一个人丢在那里。 忍者视力很好,佐助更是其中出类拔萃的那种,从这里低头下去,他能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五条悟白色的发顶,后者在他脚下一闪而过,看方向是往东边去的。 佐助收回视线,在天台角落里扒拉了一下,找到几个怪模怪样的小徽章。 情况如何?他问,已经收敛了情绪,变回了那个优秀的忍者。 机械丸就是五条悟的暗牌。 他的咒力操纵范围可以覆盖整个日本,操纵的傀儡又没有痛觉,可以说是再没有比机械丸更适合埋伏在这里的人了。 甚至只要不是他本人站在这里,真人面对人类几乎无往不胜的无为转变也起不到作用,那些傀儡的外形在今天这种场合看起来也毫不奇怪。 为了戴罪立功,机械丸提供了他掌握的远程联络方式,不论是涉谷,还是涉谷周边的几个站台、人流密集场所的重点建筑物,都在暗处留下了这个小玩意儿。 它们依靠咒力驱动,像一个小型监视器一样,很难被人发现。 咒灵都聚集在涉谷站地下,我刚才和真人遭遇,目前伏黑惠三人在东部S塔向北的方向救助伤者,真人一直在往原宿方向前进,陀艮大概在井之头线大街口方向。 现在真人刚刚进入明治神宫前站。 机械丸说。 没有出现在涉谷地下,而是出现在明治神宫前,想也知道这事有蹊跷。 不过无所谓,他现在不确定能不能杀死真人羂索和他的束缚还未解除,真人作为与羂索合作的咒灵,也许也被羂索归入了他的人手这一方面,佐助不能直接上去就打恰好之后还要再去找五条悟,现在把真人这边捋顺,等会儿直接过去再动手也可以。 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