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毫无预兆,佐助起身一半无处借力,摔下去的时候嘴唇重重磕到了五条悟的牙齿,血立即冒了出来。 咒术师舔走那点血迹,手掌扣住佐助后颈,指腹在发丝间摩挲,看着佐助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专注地、凶狠地吻他。 这是一个铁锈味儿的、在肾上腺素驱使下的、位于满是尘土的废墟中的吻。 过了半晌,佐助一脚踹开五条悟,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地上,头枕着五条悟的手掌,抬眼就能看见头顶昏暗的夜空。 一丝闪电点亮了暗红的天际。 一点都不苦嘛,五条悟愉快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了,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接受。 佐助震惊地瞪着他。 哪有这样偷换概念的? 他撑着地坐起来,下意识舔了下嘴唇上的伤口,突然意识到这是因为什么造成的,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朵瞬间烧了起来,连下一步要怎么揍五条悟都忘了。 刚才不小心太用力了五条悟猛然凑近佐助,嘀嘀咕咕观察了一下他嘴上的伤口,没有束缚我就没法用反转术式,不过再来一次肯定会更熟练! ? 千鸟亮紫色的电流在佐助掌心中汇聚,照亮了周围东倒西歪的办公桌椅、照亮了五条悟明亮的蓝眼睛,也让对方看清了佐助脸颊淡淡的绯红。 白发男人心情好极,故作无辜地看他,眼睛一转把话题扯了回去:咒灵的身份我会解决,所以接下来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不会有人不长眼上去拦你。 佐助动作一顿,电流随动作消散:你做不到的。 这根本不可能 让那么多人忘记宇智波佐助是曾经是五条悟以束缚约束的咒灵、忘记宇智波佐助实力如何、在涉谷究竟做了什么。 佐助的写轮眼做不到这种事。 我当然做得到,五条悟贴近佐助,鼻尖亲昵地在少年脸颊磨蹭,但是你得帮我,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呢。 他们的束缚确实只完成了三分之二不到,就被强制解除了。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就像其实知道过去一段时间其实有不少合适的机会,五条悟甚至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自己,只要佐助乐意,随时都可以完成最后一个条件,还是任由事情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那样; 佐助觉得五条悟也不可能做到这事,但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五条悟于是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要吓唬那些烂橘子,但是这可是我期待了很久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不在现在。 他贴在黑发少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你倒是很敢说。佐助愣了一下,把五条悟推到一边,意味不明地说,我可不是鼬那样的人。 但我们几乎不可能陷那么深,白发男人轻飘飘地说,你我现在都还很理智,不是吗? 帐外的咒术师们面面相觑。 里面已经安静了一段时间。 咒力的漩涡逐渐平息,咒灵虽然有一部分跑到了帐外,但比起内部的咒灵还是少数,他们清扫的很快,这会儿不知道是否应该解除内层的帐,让五条悟出来。 不过五条悟自己就能把咒灵全部祓除,他要是清扫干净,自己想打破帐也很容易。 所以果然还是 咒力又一次爆发了。 这次,那个大部分咒术师根本认不出来的咒灵咒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五条悟独自一人狂暴而强大的咒力。 五条悟的咒力如奔涌的江水,自上而下,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冲刷着羂索生前释放的咒灵。 他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手指仿佛奏响着无形的琴键,每一次拨动都发出一道耀眼的攻击。 佐助站在高处,身边是抱着血涂的胀相与坏相。 胀相刚才拉着弟弟找了个勉强算是安全的角落,躲过了两个人无差别的扫射,这会儿淡淡地问他:你赢了吗? 厚重压抑的雨云在他们头顶翻滚,空气中的水分几乎要凝成雨滴,狂风让每一个人的衣角都凌乱地飘扬。 佐助的视线落在场内唯一一个发疯的人身上。 应该没输。他说,你残秽还没清理干净。 五条悟唰的停下,白发凌乱,眼神控诉,外套也沾了尘土,有几道裂口:我可是在为你操劳! 佐助轻咳了一声,比起有无下限和反转术式的五条悟,他身上的灰尘和血迹甚至还多一些。 那我自己来吧,他示意白发男人不要停在半空,手心聚集了不算特别强烈的雷属性查克拉,给你节省一点时间。 翻滚着的云层中,数道闪电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