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传来狐狸毫发无伤的消息,方才真正松了口气。 “这下你放心了?”他冷冷淡淡望着她,连嗓音都浸上了一层薄冰。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元衿微微弯唇,忽而打了个响指,两人瞬时出现在里屋。 容辞长眉紧蹙:“你这是何意?” “主君何必明知故问,”元衿笑得痞肆,一点点将他逼退至床沿: “你费尽心机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不就是为了与朕共赴/云雨,彻夜/缠绵?” 她这话说得露骨,哪怕容辞故作冷脸,也崩不住红了耳根。 对于这种事,阿衿向来很会。 他又想起多年前,她在床上调/教他的情景。那时的她也正是这般放肆嚣野,随意一个抬眸,都能令他浑身颤栗心跳不止。 “以后不会有人叨扰陛下了,陛下请回吧。”容辞咬了咬唇,终是侧过脸拒绝。 元衿硬生生将那张俊脸掰回来,指尖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流连:“呵,主君这欲拒还迎的模样,让朕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 容辞心“砰砰”跳着,直至退无可退,遽然跌坐在了床面。 元衿目光扫过他身下,不由挑挑眉:“看来主君的身体倒比嘴要诚实。” 容辞面上“蹭”地滚烫起来,即便这一切的确是他蓄谋已久,他也无法在她面前泰然自若。 无论二人身份如何变幻,他从来都只是她的不二之臣。 元衿看着他喘息动情的模样,眸中笑意不达眼底,指腹一点点顺着他喉结往下…… 只听“嘶”地一声,那纤白双手陡然用力,极为粗暴地撕裂了他清冷白衫。 衣襟凌乱,腰腹半/裸,一条浅淡血痕横亘在透着冷玉色泽的皮肤上,蜿蜒怒放,竟给人一种别样的凌虐之美。 “主君真不愧为艳绝九州的男人,怪不得连朕的皇妹都被你勾/引了去。” “我没有……” “呵…” 元衿音色轻浮,眯眸欣赏着这诱人的一幕,素手沿着胸膛继续往下,缓缓抚过他硬实的肌肉。 体内多情道不消多说,早已开始疯狂运转,身体放肆地叫嚣着,欲/望如同困兽破笼而出。 她再也忍耐不住,径直将人推倒在床,整个覆了上去,两人立刻像磁石一样紧紧粘在一起。 “不行,我们不可以……”他艰难地开口,似要拒绝到底。 “不可以?”元衿轻咬他喉结,手下稍一用力,引得嘶吟一片: “好好看看自己浪/荡成什么样,你可真够能装的,比我家小狐狸还能装。” “不准提它!”容辞这回是真生气了,哑着嗓音低吼。 然而元衿根本不在意:“为何不准提,不妨告诉你,真儿早已是我的人,你以后若再敢动他,我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 “元衿!”他寒眸似血:“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当然是……送上门的炉/鼎,不用白不用。” 容辞突然狠狠钳制住她在他身上作乱的五指,咬牙恨道: “住手!” 元衿轻而易举挣脱他桎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身下冰玉般的肌肤,全然忘了自己是谁,又开始在床上浑言浑语: “既然美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我便成全你。” 她说罢放出蓝绫捆缚住那不配合的双手,终于再没人能阻止她为所欲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