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已经不关他们事了。 看禅院甚尔微笑时候勾起的嘴角,让他们感到些许寒冷,那嘴角的疤痕,似乎在提醒他们不要忘记他们都做过什么! 就连禅院晴尔那个灿烂的微笑都给他们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里太不妙了,他们不应该在这里继续待着了,应该远远逃离这两个疯子的身边才对。 寻求家族的帮助才对。 他们还有术式,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几个人连滚带爬的,出去的动作造成的噪音很小,似乎生怕被发现一样,哪里有前段时间耀武扬威的神气样子? 禅院晴尔与禅院甚尔对视:哥哥,你看他们都走了呢。 黑发的少年舔/了下嘴角的伤疤,不甚在意:对。 然后他继续与白发蓝眼的孩子对视。 好嘛,我不问就是了。 在漫长的对视之后,禅院晴尔先退了一步,他把嘴角放平: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 干什么?,禅院甚尔嗤笑一声,挑了挑眉,神采飞扬,那就一起去训练! 就仿佛还是以前的他一样,就连应对都与过去的他没有任何差别。 禅院晴尔微勾嘴角:我明白了,我会遵守哥哥的规则的! 黑发少年闻言垂眸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然后先一步走出去,走向训练场。 白发的孩子小心地跟在他身后,也不发一言。 两个人中间保持了差不多三米的距离。与其说是兄弟,不如说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别人所看不出来的暗地的交锋。 明明是兄弟,却活得像是仇人。 禅院晴尔低垂眼眸,掩饰住眼中的情绪,安静的当他的傀儡娃娃。 然后在下一秒,快走了几步到禅院甚尔身边,仰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好像要问什么。 而他的手,从背后拿了出来。 * 师兄! 渡边晴! 三方来自王的势力造成了现在围困的情形,夜刀神狗朗只能大声的呼唤他师兄,试图让渡边晴能够清醒过来。 他一定是被人控制了!他为他辩驳,为他担保。 可被伤害到了部下的青之王宗像礼司和赤之王周防尊看动作就给人感觉很生气,至少他们并不为他的言语所动,毕竟对面的渡边晴看上去还是很有敌意的。 高大的银发青年身材颀长,虽然很瘦但是并不是瘦弱也并不是病弱,一手剑术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出神入化,在场的人竟然只有宗像礼司能与其争锋! 如果他是王权者,想必一定是拥有极其强大力量的人,因为这位渡边晴的战斗意识非常强,强到只要稍微不注意,就可能会身负重伤! 他的力气,他的动作,他的刀剑全都是能够夺取人性命的东西! 宗像礼司与他缠斗,周防尊就站在一旁抽/烟,神色淡淡,但是眉头却是蹙起的,可以看得出他内心并不如表面上这样平静。 烟雾在他脸周缭绕,遮盖住他细微的动摇。 深红色的发在额边垂下,锋利的眉眼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露出,他扬起兴味的笑容,扔掉烟头,冲上前去。 绚丽的火焰霎时间在男人的拳头上燃起! 然后又停在了渡边晴的面前,仅仅相隔了半个拳头的距离,却像是天堑一样难以逾越。 但他又是王权者,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他是凭借自己意志停下的。 渡边晴刚才大喊了一声:渡!边!晴! 一字一顿,饱含怒意。 而同时,他的动作也顿住了,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 周围人的动作也停下了。 在某个瞬间,青年的神色恍惚了一下,然后趋于平静,他温和的说:杀了我。 夜刀神狗朗:不! 渡边晴略过他:你不是王权者 杀了我。后半句他是对宗像礼司说的。 周防尊身上的气息不够平和,偏于破坏,感觉很危险。 所以虽然暂时还不知道王权者会坠剑,还有威兹曼偏差值这件事的渡边晴直接选中了宗像礼司。 他的话足够简洁,抓住了重点,宗像礼司立刻懂了。 青之王推了推眼镜,陈述:你身体里有王权者。 白发男人的神色逐渐狰狞,湛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宗像礼司的身影:渡边晴!不想我暴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