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要能哄得皇帝不要那么疯,他做什么容穆都能接受。 两人诡异沉默的走在宫道中,几个侍卫远远的后面跟着。 一阵凉风袭来,容穆没忍住咳嗽了两声,嗓子隐隐还有些发痛,他为皇帝挑着那盏赔罪的灯,两人的名字连在一起歪歪斜斜的摇晃着。 正当容穆以为这一路都要相安无事的时候,商辞昼突然在一旁开口道:“你若是不喜欢别人叫你侍君,孤可以让他们都叫你公子。” 容穆惊讶侧目,不知道皇帝这唱的是哪一出,对方眼神又暗暗看向他的脖颈处:“孤已经叫侍卫去请了太医,等会回紫垣殿先给你瞧瞧,不要落下什么瑕疵疤痕。” 容穆顿悟,嘴唇动了动道:“是是是,陛下放心,臣一定漂漂亮亮的为陛下抗住催婚压力。” 商辞昼沉默了一瞬,“不只是这样。” 容穆歪头。 不只是这样?那是哪样,这暴君该不会是在关心他吧…… 好!这波好感度刷的好!不不枉他辛苦奉献,终于起到正能量的效果了! 容穆心里极为受用,一时激动下又咳了几声,牵动着背后的伤又难受的扭了扭。 他那脆弱的小花杆啊…… 容穆以为就要这样拐回去,没想到下一刻整个人就悬空了起来。 皇帝在他的指导下抱了一次,抱第二次的时候就十分熟练了。 容穆“啊”了一声,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住,就兜了一嘴冷风。 商辞昼脚尖轻点,丢下侍卫悄无声息的略过一道道宫墙,又过了几个楼阁,冷风在脸侧吹过,没多久,紫垣殿的花园就进入了视线。 容穆:“……” 容穆傻了。 “你还会武功啊!”他惊呼道。 商辞昼语气不明:“孤打过仗,上过战场,向来都是与敌首交锋的那个。” 容穆兴奋:“啊,这个我听说过,明春和我说你打的西越满地找头,郎喜还说你曾对阵南代,赢了那南代王一盆花!” 商辞昼停在一个楼角上:“一盆花?” 容穆点头:“嗯嗯!没事啊陛下花多好看啊,咱们不要因为只得了一盆花就心情不好……” 商辞昼打断他:“郎喜惯会讲故事,他的话你不要全都听信。” 容穆噎住:“啊?他骗我的啊?” 商辞昼:“他没骗你,孤确实赢了南代东西,但不只是一朵花,还有一个人。” 一个人? 终于要来了吗!暴君为之守节的那个白月光,该不会就是—— “但多年过去,花早已成泥,孤与那人也早就分崩离析,如今已然忘了他的模样。”商辞昼语气诡异的平静,仿佛提起的只是路边不起眼的一个石头,“相较于他,孤倒是觉得你的脸比较容易记忆。” 容穆螺旋上升的情绪被迫冷却,好像磕cp磕了一半正主却告诉你他们早be了。 “这样啊……那你后来就没找过?”容穆不死心道。 也许这就是暴君的中枢症结所在呢! 若是他能将这件事给暴君平了,那美好明天岂不是指日可待—— 商辞昼垂眸看他,微微歪了歪头,夜风将他的发梢吹起,与容穆的交缠在一处。 “孤像是找过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