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孤也要找李伦聊聊。” 两人对视一眼。 容穆:“我的意思是我们就先不要一起睡了。” 商辞昼:“孤觉得睡一起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 “……” 容穆撸起袖子:“不是, 你离了我就睡不着觉这个臭毛病能不能治好了?” 商辞昼认真道:“治不好, 也不想治, 亭枝香, 孤爱闻的紧,不和亭枝一起睡觉, 这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找悯空当和尚。” 容穆:“……悯空真是谢谢您。” 商辞昼见好就收:“那孤就先出去了。” 容穆恨不得揣在这粘人鬼的屁股上叫他出去,心底默念了三遍这是皇帝才硬生生忍了下来。 离开府邸,商辞昼果真拐进了李伦的议事房。 大大小小的将领方才吼声震天,一见了皇帝就全都蔫吧了下来。 有一副将站出来惭愧道:“末将无能,此战竟还惊动了您亲自前来。” 商辞昼施施然坐在上首,面前摆着金光城的地形图。 “无事,孤也是一时兴起,李伦呢?”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一人推门进来,正是姗姗来迟的李伦。 “陛下恕罪,臣方才顺路去城墙上又转了一圈。” 商辞昼点了点头,“那边如何?” 李伦:“安静的诡异,那原绰今日还在城墙上,现下已经不见了。” 商辞昼眼眸在金光城的地形图上走了一圈,须臾抬眼道:“这几日,有问出来什么要紧东西吗?” 李伦面皮一动:“回陛下,并无,那原狗嘴巴紧的厉害,臣想破了天都觉得只是为了一朵花,这南代王怎么就会想要开战了,看起来像是有脑疾。” 商辞昼沉思:“你说得对,所以孤在思考,到底是南代的花重要,还是‘南代的人’重要……” 若无容穆说长相相似,他也不会联想到这上面来,那日晚宴,南代王女的态度也非常微妙。 李伦:“……陛下的意思是?” 商辞昼却打了个幌子不说了:“孤在金光城屯兵总共三十万,加上带过来的十万人,统共四十万兵马,这四十万兵马不可能一直耗在金光城,否则就是干吃粮不干活,此次与南代对峙,等南代王亲自出来之后,此事便要速战速决——这次打仗不是重点,是孤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若是有谁在其中搅了孤的好事,孤就要谁狠狠的长一个记性,都知道了?” 李伦低头:“是。” 众将领也都低头抱拳。 商辞昼表情换了换道:“西越如何?” 李伦抬头:“回陛下,西越暂时并无动静,但臣担心,这只是对方在暗自蛰伏。” 商辞昼冷笑了一声。 金光城靠近南代,自然就远离西越,他走的远了,西越定然觉得松了一口气,这头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从来学不会乖乖听话,静悄悄的时候必定是在作妖,况且,这个时候厄尔驽应该已经发现那片莲花是假的了。 商辞昼手指敲了敲:“之前传信叫你找熟悉地形的海边渔民,找了几个了?” 李伦心道果然如此,他恭敬回道:“找了有六七个老手,但水上风雨波动,谁也不能保证航船能一直找对方向,他们也说,遇上迷雾走岔路不是没有可能。” 商辞昼眉头微皱:“再找,务必要精通水性,必要时需潜入海中探明暗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