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是想着暂时无事,我也不能太渣,都亲了你了还转头无情的回老家……你和王兄二人真是叫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商辞昼惯会捡好的说:“亭枝真是体恤孤。” 容穆蹬了一下他的脚尖:“我是心疼自己。” 商辞昼将手上的短笛递给他:“亭枝不要生孤的气,南代好风雅,你要是心情不畅,便叫这里的乐师替你解解闷。” 容穆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短笛,道:“你和王兄不要打起来,我就什么心事都没有。” “那自然是不会。”商辞昼微微笑了笑,“孤连□□都送出去了,诚意天地可鉴。” 容穆看了他一眼,将短笛凑到嘴边吹了几个音符。 商辞昼:“好听。” 容穆无奈:“你听清楚了吗就好听,真是闭着眼睛都能吹,和怜玉一个模样。” 商辞昼:“亭枝人美心善,还精通曲艺——之前不还说自己是笨蛋?南代王室的血统如此纯正,你又怎么会是真正不通窍之人?” 容穆:“打住,就让我当一个笨蛋吧,我回南代那几个月,王兄勤奋成那样也没叫我干什么,你如今倒是会拿着政事来找我说道,以后不要用这些东西烦我。” “可是孤觉得亭枝说政事的方式很新奇,总是会有一些孤很感兴趣的想法出现,孤喜欢和你说这些。”商辞昼又接着道:“不过你要是困了,我们便不说了,身体最重要。” 容穆侧目:“你最近好像非常关心我的身体。” 商辞昼笑了笑:“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越是喜爱你,心中的忧虑便越是多了一层,唯恐亭枝哪里不好,就想你处处顺意。” 容穆心想那你还没见过我的升级版本,要是看见那个不得吓死,怜玉当初第一次瞧见的时候还以为他得了什么大病。 不过商辞昼好像有些过于紧张了,容穆脚尖点着地,给他吹了一截轻快的短音,音符飞出离宫苑,怜玉站在门外手指跟着动了动。 过了一小会,容穆才停下来问道:“好听吗?” 商辞昼:“好听,很有童趣。” 容穆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那你猜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商辞昼:“孤猜不出来,是不是亭枝不在孤身边那几年学的?” 容穆:“这你倒是说对了,这调子叫两只大虫。” 商辞昼微微一愣,容穆难得逗到他,笑着起身道:“走了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怜玉撑伞的活儿又被商辞昼给抢了,只得闷气的走在身后捏手指,方才远远跟着皇帝的内侍这会上前来,全都弯腰颔首的坠在身后。 容穆自个儿走过的时候这离宫苑还能有些声响,带上一个商辞昼,这离宫苑宛若变成了冷宫,一丁点的声音也无。 商辞昼倒是面色自然见怪不怪,容穆正要侧首问他要怎么处理这些乐人奴隶,就听到一阵珠玉落盘的琵琶声。 他停下脚步,朝琵琶声处看去,就见一眉眼细长,脑后编着繁复长辫的男子正坐在窗边,看见他们后拨弦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商辞昼微微皱眉,那人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陛下安好。” 容穆:哦吼。 怜玉:哦吼。 商辞昼:“……” 商辞昼转身欲走,容穆却饶有兴趣的看向那人道:“你重复的是我刚才的曲子?” 乐师点头:“回贵人的话,正是。” 容穆瞧他有一副好容颜,就知道这明面是乐师,暗里可能是那些小国知道商辞昼不喜欢女人,给他送过来的男宠预备役。 这人也算是有几分聪明,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