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穆觉得商辞昼有些奇怪,王兄对商辞昼这样大的动作置之不理也有些奇怪,怜玉和还在钰王府的钟灵无动于衷则更是奇怪,所有人都对商辞昼的大动作表示了格外的放水。 不说王兄,怜玉有时候也在容穆耳边吹风,说是希望他们两人以后和和美美。 这话听起来和碧绛雪的“多爱爱他”简直就是一个调子,容穆百思不得其解,又没有人和他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瞒住了。 但四海升平风调雨顺,又没有打仗又没有灾荒的,究竟还能是什么事情呢? 商辞昼对彩礼一事分外看重,大商的朝臣也早就接受了自己国家即将有一个男皇后的事实,因是天子大婚,所以一群人不敢懈怠,兢兢业业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纵使如此,商辞昼还是要隔几天去盯一次,从大商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多到容沥都专程找商辞昼谈了一次话。 “……你差不多得了。” 商辞昼:“他值得最好的,孤就只成这一次亲,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容沥眼神复杂:“再搬你的私库估计都要空了吧。” 商辞昼微微一笑:“那你可是小瞧孤了。” 商辞昼的确是有钱,怜玉说他有金库,还有从西越盘来的东西,再算上其他小国家孝敬的,更有大商几百年的底蕴,容穆没有出宫不知道,外面就连寸尺寸金的红丝绸布都从城门口铺到了王庭宫门前。 容沥见状哪能罢休,当即就拿出了册子,从南代的库中给容穆划了一大笔“嫁妆”。 他对弟弟即将要和大商皇帝成亲这件事情已经看的很开了,虽然对商辞昼还是很不满,但自家弟弟良善,良善之人就得配一只恶犬在身边,也免得被不长眼睛的东西给欺负了。 南代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两国君王就像是军备竞赛一样,今天你添一点,明天我添一倍,南代军事硬货比不上大商,但名家字画珠宝美饰却是不缺的。 还有南代王庭御用的绣娘。 容沥看不上大商“粗鄙”的工艺,集合了一整个绣工坊的绣娘为容穆赶制婚服,还大发慈悲顺带给商辞昼也做了一件,免得他给美貌弟弟拖后腿。 亲自给王弟做嫁衣裳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扭曲,容沥自劝自己,凡事看开一点,弟弟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容穆还在被“软禁”,就算是商辞昼出去,他也跟不得,他现在出行排场大的很,走到哪都差架着喇叭喊“珍稀植物禁止靠近”八个大字。 商辞昼不在,傍晚给胖莲子的故事没有讲成,容穆又去找了碧绛雪,他已经将莲心还给碧绛雪了,但是碧绛雪却一直没有苏醒,容穆抱着它小声道:“商辞昼好像有很重的心事,我在想会不会和那个救人的禁法有关……” 碧绛雪安静极了,容穆习惯了和它吵嘴,一时半会还有些不太适应,也有些心疼,不知道他的王莲小伙伴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但容穆知道只要自己没事,碧绛雪就总有修养回来的一天。 他现在连发愁的时间都短暂了,没有人再叫他忧愁劳累,就连商辞昼披着夜色从外面回来,还不忘给他带西街铺子的糖水。 容穆馋的咽了咽喉咙:“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商辞昼眉眼温柔:“听你王兄说的。” 容穆惊讶:“王兄现在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 商辞昼笑了笑:“因为亭枝就要和孤成亲了,你王兄当然要嘱咐孤你的喜好。” 容穆口嫌体正直的抢过糖水,说是糖水,其实里面还放了很多糯米丸子,还有杏仁果仁和红糖汁,搅一搅一口填进嘴中,别提有多幸福了。 他吃了一大口,又用勺子挖了许多,递到商辞昼的嘴边含糊道:“你也尝尝,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