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川说到此处,垂眸看向沈郁,却见对方一直静静的听着,笑了笑,才继续道:后来就遇见了沈润,然后是你 他说完,眯了眯眼,似乎想起了自己刚开始见到沈郁的时候,指尖隔着衣衫,无意识轻轻划了一个圈,是一个小太阳的形状,张扬而又夺目。 盛川道:我以前也有病,但是后来发现,躲着没有用,不承认也没有用,不如早点治好,免得后半辈子也不开心。 他说完,勾住沈郁的尾指,轻轻拉了拉,认真道:我以后不骗你了。 沈郁闻言斜眼看向他,一双眼黑白分明,极具攻击性:你说不骗就不骗,我凭什么信你? 臭脾气。 盛川哦了一声,似笑非笑:你爱信不信。 沈郁冷笑一声,不做应答,起身走向了办公桌,打算继续处理刚才未完成的公事,然而还没等坐下,就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推抵在了桌沿,上半身失去平衡直接扑在了桌子上,连带着文件都哗啦落了几个下去。 这个房间除了他就是盛川,罪魁祸首不做他想。 沈郁被压住腰,直不起身来,气急败坏的撑着桌子低声怒道:盛川! 没人应他,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三两下就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沈郁瞬间明白盛川想做什么,挣扎了一下:这是书房! 盛川将他纯黑色的衬衫下摆抽出来,露出一段柔韧纤瘦的腰身,黑与白对比分明,声音淡定正经,前提是忽略他眼中狐狸般的笑意:哦?那正好,试试。 沈郁闷哼一声,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肯定是脏话,圈人祖宗十八代的那种。 办公桌冰凉,沈郁迫不得已趴在上面,难受的紧,胡乱挠了盛川两下,脾气上来了天王老子都不想管:我不! 盛川把他翻了个身,一只温热的手掌垫在他脑后,故意问道:你不?你不什么? 沈郁红着眼睛,浑身瘫软,说不出来话,盛川温热的舌尖缓缓掠过他的眉眼唇形,四处点火,但到底被那成堆的文件挡住施展不开,想推开这些碍事的东西,看向沈郁,征求他的意见:我直接扔了? 沈郁眼尾泛红,像脱了水的鱼,只剩无力挣扎的份,闻言勉强聚起一丝神智,直接把那些文件哗啦一声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攥紧了盛川的肩膀,低声暗骂:你他妈的,有本事别在书房。 盛川用力吮吻着他的薄唇,然后故意咬了一下,似乎是在惩罚他的臭脾气,解下沈郁的领带,在他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声音低沉:反正没试过,试一次。 当然,如果感觉良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盛川使出了所有办法,故意折腾他,沈郁嗓子都哭哑了,他双手发颤的搂住盛川脖颈,指尖收紧,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典型的自己不好过也不让他好过。 盛川只感觉后颈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倒抽一口冷气,然后笑了出来:跟你做一次,得去半条命,你怎么不学学上次在酒店的时候,多乖。 冰凉的办公桌都被捂热了,沈郁有气无力的躺在上面,胸膛起伏不定,墨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遮住了眼底的神色,他闻言用手撑着坐直身形,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冷笑打量着盛川:乖?怎么个乖法? 纯黑色的衬衫还松垮的披在他身上,沈郁抬手攥住盛川的领带,迫使他靠近自己,静静看了他一瞬,忽然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袖子,然后眼神懵懂好欺的道:阿川 盛川: 妈的。 盛川面无表情,喉结上下滚动,用力将他揽进怀里,直接抱着人走向了沙发,沈郁戏却没完,咬着袖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傻兮兮喊他的名字:阿川 盛川好像又回到了酒店的那个晚上,无论怎么欺负身下这个人,对方都不会有所挣扎,只会哭红着眼呜咽喘息,然后懵懂单纯的喊他的名字。 心底的野望忽然破土而出,一瞬间压过了所有。 盛川眼睛带了些许猩红,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沈郁也装不下去了,声音破碎不成调,恍惚间他听见盛川在耳边低声念着他的名字。 阿郁 一遍又一遍。 阿郁 舌尖似乎藏着各种缱绻的情丝,偏又吐不出来,便只好尽数灌注在这两个字里面。 阿郁 盛川最后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像是一时脑热,吻住了沈郁白净的耳垂,模糊不清的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话一出口,不仅是沈郁,就连盛川自己也怔了一下,他顿了顿,僵着身形没有动,片刻后才垂眼看向沈郁,胸膛起伏不定: 沈郁也在看着他,脸上阴郁褪去,懵懂褪去,说不出是个什么神情,盛川抬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