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太想咬了。 太想用锋利的牙齿啃咬,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omega的血液里,在omega的腺体上留下彰显着他的所有物的牙印。 还有…… 把比血液里的信息素还要浓郁的某物注入少年身体里。 秦深眸色渐沉,锋利的牙齿都跟着发痒,浑身细胞都在叫嚣:赶紧咬上去。 可目光触及到裴语肩胛骨上的青紫淤青,疼惜愧意又一次稳据上风。 “是不是很疼?”秦深的嗓音像蕴着沙。 “也没很疼,就是有点疼——呜呃。”裴语睁大眼睛。 扭头一看,秦深俯首,吻住了他的伤痕。 裴语脸颊一瞬间爆红,连忙让秦深别这样。 “先出去涂药。”秦深单手握住侧翻的轮椅,将轮椅摆正。 在裴语的帮助下,秦深重新坐上轮椅。 裴语垂眸不经意瞥他一眼。 愣住了。 秦深此刻的状态也太像他之前喝了那杯有料橙汁的表现。 应该不至于……会坏吧。 回到房间里,秦深找到放在套房里的急救医疗箱,也没空暇管各自身上湿透了的浴袍。 秦深拿出红花油,让裴语趴在枕头上。 裴语又瞅了眼秦深,发现秦深自己都不在意,他也没好意思问。 “还是像刚才那样,把浴袍扯下去一点,方便上药。”秦深挪动到床上,拧开红花油的瓶盖,把药油倒在掌心中,搓热。 裴语热着脸,略显局促地扯下一点儿浴袍,趴在那儿,很闲适地准备迎接秦深的按摩。 滚烫黏腻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胛骨,重重地摁压,力道大得不行,以便将淤青揉散开。 裴语被疼得扬起下巴,委屈巴巴地叫了两声:“秦深……你按轻点,搞得我好痛。” 秦深的手停了下:“……” 忽略掉想岔了的意思,秦深继续给他按摩。 雪白脊背上的淤青被慢慢地揉开,习惯了秦深涂药的力道后,裴语觉得很舒服,唇齿间溢出哼唧哼唧的软声。 秦深咽了下口水,终于忍不住提出来:“上个药而已,不要乱叫勾-引我。” “……” “……” 裴语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深,惊讶于他话里的甩锅意思。 正要反驳,可看见秦深浴袍遮掩的轮廓阴翳,他没敢吭声。 “知道了,我憋着不叫就是了。”裴语眨巴眨巴眼睛。 秦深低低地说:“嗯。” 等到红花油差不多涂抹完毕,秦深正打算帮裴语拉上衣服。 瞥见流畅圆润的弧线,秦深喉咙忽地干涩起来。 鬼使神差,似被蛊惑,秦深脑子发胀,扯住了裴语的衣摆。 对此一无所知的裴语趴在枕头上,正打算起来喊秦深咬咬他的后颈,做个临时标记缓解一下易感期的暴躁情绪。 他再随便举手之劳一下,好让秦深舒服点,免得忍坏了。 话都还没开口,就被冷空气凉了一下。 裴语彻底傻住,扭头就看见秦深那双沾着红花油的掌心,再次凑了过来。 顿时—— 脊背泛开密密的麻,裴语被揉得半边骨头都软了。 “秦、秦深,你干什么呢。”裴语想站起来逃跑,逃离让人无比羞耻的场面。 细白伶仃的脚-踝却被秦深死死地钳住。 “呜呜。”又被连续捏了好几下,裴语双手无措,脸颊连着锁骨那一片都漫开血色。 裴语呜咽着斥他:“你快放开我!!!” 秦深漆黑眼眸翻涌着猩红。 他的声音愈发沙哑:“你这儿好像也摔到了,我给你揉揉,刚好不浪费手心剩下的药油。” 裴语脸色烫红喊着:“我就只是背疼,只是背疼!” “为什么只是背疼?” 秦深眸色渐沉,按捺不住别样的心思,故意顺着裴语的话,拍打来证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