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凤倾的质问,姜充和姜膘受了刺激般跳了起来:“夜王妃,你是我家珠儿不受妇德,有了别人的孩子陷害给夜王吗?” “夜王妃,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家珠儿进夜王府做妾,已经是你们夜王府的福气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冷傲地看着凤倾,态度极其恶劣。 凤倾唇角扬起一抹冷冷的笑,声音平静地道:“只是谨慎一些而已,否则,随便谁带个孩子上门都说是我家王爷的,夜王府岂不是人满为患了?” 姜珠和凤倾对视了一会儿,唇角缓缓扬起一个笑容。 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画像来:“若说信物,那这个算不算?” 画像上,女童宜喜宜嗔,一身白色大氅,行走在冰天雪地中,唯有锁骨边点了一朵红梅,热烈夺目, 让这静谧苍茫的雪地,都鲜活了起来。 凤倾拧眉看着那张小画,下面赫然盖着景夜寒的印章。 “这幅画能说明什么?” 凤倾看着那有些熟悉感的画像,皱眉问道。 “这上面的人,就是我。” 姜珠得意洋洋地道:“那晚你不在府中,王爷赠与我,说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姜膘和姜充得意地笑着道:“夜王妃,这下你没办法抵赖了吧?即便到了夜王面前,我们也是理直气壮!” 凤倾看着上面的印章,眉头一拧。 她从没见过这画像,可看着上面的印章,必然是出自景夜寒之手。 凤倾心中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了解景夜寒。 而且……那上面的女童究竟是谁? “倾儿,你可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 ?” 姜尚深吸了口气,开口道:“看模样,和你小时候有些相似。” 可看衣着打扮,又不像是幼时的凤倾所能拥有的。 凤倾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接收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情景。 姜珠很快地把画收了起来,皱眉道:“好了,脉也查过了,信物也看过了,夜王妃,你作为当家主母,何时接我进夜王府?” 姜珠的逼问咄咄逼人,如同一把刀般刺进凤倾心里。 前些日子,她刚信誓旦旦地说过,景夜寒会信守诺言,只娶她一人,现在却要她亲手接另一个女人过府吗? 凤倾狠狠地咬了咬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荡开,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此事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得听王爷说过。如果景夜寒承认 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那我就是把夜王妃之位让给你又何妨?” 凤倾唇角露出一个极冷的笑,毫不在乎地道。 姜珠面上一喜,高声道:“诸位都听到了,我可没逼她,是她自己说的!” 姜老夫人皱眉看着姜珠,仿佛看着一个疯子:“姜珠,姜家的女儿从来不与人做妾,不与人共享夫君,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何!” 姜珠冷哼一声,大言不惭地道:“我和夜王殿下才是真爱,为了真爱屈尊降贵又何妨?” “你这个孽障!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夜王殿下不喜欢你,你又何必死缠烂打!” 姜老夫人气的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 姜充眼神阴沉,冷声道:“大嫂,你这样说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家珠儿哪里比夜王妃差?就凭借她是姝儿的孩子,是你们的外孙女吗?凭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