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凌峰瞪了他一眼。 景肃风毫不在意地笑着道:“早年道长曾经说过,我的相貌有碍国运,才让用面具遮住,五弟当时还小,恐怕不记得了。” 景鸿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景凌峰激动地道:“大哥既然回来了,就快去见父皇母后吧,父皇母后对你可是期盼的很呢。” 景肃风和景凌峰景夜寒三人骑马走在前面,六皇子跟在景鸿丰的身边,小声问道:“五哥,大哥还穿着道袍呢?虽说要修心云游,但如今好不容易回京了,竟然也不脱掉吗?” 景鸿丰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景鸿丰那青色的背影,压低了声音跟六皇子普及:“从理论上来说,大哥已经出家了,是道家的人了,这一辈子都要修行,不近女色,也跟咱们凡尘的事情再无关系……” 六皇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就是也不参与太子之争?” 景鸿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管好你的嘴,别乱说话!” 六皇子委屈地看了景鸿丰一眼,闭上了嘴巴。 景鸿丰拍马往前追了过去,心中却也知道老六说的没错。 肃王空有一个王爷和嫡长子的名头儿,实际上却和皇室脱离多年,即便有心想要争一争这皇位,恐怕也没有人支持。 所以,他确实已经不在太子之争的范畴了。 到了皇宫,众兄弟直奔鸣鸾宫 。 景启明知道今天景肃风要回来,特意抽了时间来见他。 一身道袍的景肃风跪在地上,给帝后行了大礼:“云清见过皇上皇后。” 他自称道号,而不是儿臣,对景启明和皇后的称呼也是皇上皇后,距离感满满。 景启明愣了一瞬间,看见他脸上的面具也叹气道 :“肃儿,怎么还带着面具?朕都多年不曾见过你 的真容,都快忘了你的样子了。” 景肃风沉默了一下,说道:“皇上,师父说过,我若是摘下面具,势必会影响皇室和大衍,所以就只能常年带着,更不能和皇上皇后相见。” 景启明眼底神色更加复杂,可也不能不信。 当年那道长带走景肃风的时候,把话说的神乎其神,当时皇室确实也混乱一片,有些事情,他不得不信。 皇后看了看景启明的神色道:“快起来吧肃儿,这些年辛苦了你了,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景肃风淡淡地道:“多谢皇后关怀,贫道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景启明和皇后又问了景肃风一切无关痛痒的问题,景肃风都一一作答。 景夜寒站在一边,深邃的眼神时不时地打量着景肃风,眼神却逐渐被他无名指上套着的戒指吸引了过去。 那戒指是血玉做成,和一般男人佩戴的扳指格外不同,很薄,也很细,且只带在无名指上,似乎代表着什么。 景夜寒心中逐渐来了兴致。 “好了,肃儿,你这次是为了凌王的婚事回来,一路奔波也该去休息了,晚些时候记得去给你祖母请安,她已经惦记你许久了。” 皇后似乎并不想跟景肃风多聊,笑着打发了他,转头对景启明道:“皇上不是在忙着跟北疆的使臣签订合约吗?也快去忙吧,凌王的婚事有臣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