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句旁白大概意思就是说:只有不开心的男人才会离开家去参加革命。她曾深以为意,所以读什么英雄抛家舍子闹革命的故事,很难走心。 如今一路奔南,她倒突然想起了中学时曾被强迫背诵过的一篇绝笔书,是清末革命烈士林觉民的《与妻书》……【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 想着那文,感觉胸口要爆炸了,为理想而奋斗过的英雄们,胜利的代价何其沉重,永垂不朽一点都不过分!自己以前怎么跟个混蛋似的什么都怀疑呢?不行,得停下来写信。 官驿出现,白墨抬手,众人停下随她入内点吃食,有店小二姐迅速接过马匹喂水喂草。“你发什么疯呀?这才跑了三天,孩子们还没喊累呢,你就不停地喊停。” 雁洛兮一挥手,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写封信,你带孩子们出去溜溜腿,在马上坐的时间太长了,她们年纪太小受不住。再说连续跑,对马的损伤也太大,接下来跑一个时辰就要休息一阵。” 雁洛兮上二楼要了茶,絮絮叨叨写了封又酸又长的‘裹脚布’情书递给官驿,还要求人家八百里加急服务送去沉鱼落雁,心里才算舒服了些。 她满意地品了口杯中的茶,等白墨和孩子们回来再继续赶路,顺着窗子朝下方的马厮处看,发现驿站旁有座大客栈,虽地处城郊但就在官道和官驿旁,也算好位置。 大客栈后院停了很多车,正有一队力工缓缓走到一辆盖着布帘的车后面,垂着头,慢慢移动那辆大车。如果这些人正常推车再正常不过,但她们的表情太过怪异,走路的姿势更是蹑手蹑脚…… 雁洛兮正觉诧异,有个高个子力工抬起头四视,只是眼神一碰,雁洛兮就低声对张铁道:“有问题,下去看看。” 抽出设备包上的电动钢杆,雁洛兮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去,客栈后院的力工们已经动手“咕噜噜……”一阵乱响声中,张铁抽出刀冲到雁洛兮前面,那群力工一看被发现,推着推车疯狂向乡间小路狂奔。 “大胆盗匪,放下货车!” 雁洛兮大喝一声,有若惊雷的吼声惊动了客栈里正在吃喝的护镖趟子手,呛啷啷……抽刀声,客栈前门冲出几个彪悍壮妇追了过来。一半推车的力工跑得更快,另一半则慌忙抽出背在背上的锄、斧、铲直接挡住路口道:“你们这帮喝人血的狗官,今日咱们就是拼了性命,你们也别想过去。” “家主,不像盗匪!” 张铁提刀挡在雁洛兮跟前,她也瞧出了不对。顷刻间,后面追上来的趟子手与挡住路口的力工们就把她俩围在了中间,“背靠背,你先拦住镖师,我问问她们。”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多管闲事了,雁洛兮举起手中的精钢杆挡在身前,说:“你们草鞋都跑丢了,光着脚,推个车,根本跑不掉的。趁官差未到,还是把车留下,我帮着拦住镖师,你们赶快离开吧,保命要紧。” “呸……” 高个子力工,从腰间抽出把短刀,对身边人道,“姐妹们,咱们今天就算把命撂在这儿,也得给瓜娃子他们挡住这狗官。”话音刚落,几个人就跟着她‘哇呀呀’地冲了过来,要拼命。 雁洛兮叹口气按下电钮,她这可是带有强力冲击钻的电杆,就算不开钻,碰上也得给电一跟头,打架她根本就不怕。听到动静张铁转身立刻驰援,雁洛兮厉声喝道:“你挡住镖师,别让她们伤了这几个力工。” 向前冲的力工跑了没几步,闷哼一声就纷纷倒地,除了怒目而视,身体根本就不能动。 “把命都撂在这儿也救不了瓜娃子的,小路上的也都倒地了。”白墨一手抱着豆豆,慢慢从推车的方向走过来。雁洛兮叹了一声:“别伤她们,好像是我多管闲事了。” 白墨扔了手中的小石子:“的确是你多管闲事了。” “多谢大侠拔刀相助。”张铁收刀,镖局趟子手也立刻收了刀,躬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