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想吃啥想喝啥,想怎么发个小性儿,到时都由着您来!我说的对吧?” 花舌子破涕而笑,周围的气氛再次欢快起来,雁洛兮吩咐道:“大妞,去给花叔摆张桌子,发红卡,暂属巡检队,负责慰安区,监督、主管庄子里的姻缘及家庭诉讼,惩罚那些违法者。” 花舌子双手接过红卡,深深一鞠躬道:“既然要安家,就该洗去脏的旧的,打扫好屋子有个新的开始。我这就去安排小子们该裁衣的裁衣,该煮饭的煮饭,该扫尘的扫尘,厨房里有个库房存了不少吃食,也一并整理好。” 雁洛兮笑道:“如此,您脸上那颗大黑痣和黑膏药也揭了吧,没必要扮丑了。还有慰安区改名为生活区,不想走的,只要干活就一定有饱饭吃。” 现在的议事厅就是一个大的办公区,一张大桌子就是一个部门,大家都暂时挤在这里。孙辽的巡检队,负责整个寨子的公共安全和法律法规的宣传。 她这时正在巡街,“嚓……”敲锣一声响,“呲……嚓……”连着又是一阵敲破脸盆的声音,就听孙辽朗声问:“老少娘们们,前几天烧那一船的尸首,还有大卸八块罪大恶极的三个头领,都看到了吧。” “嚓……”又是一声锣,跟着她巡逻的队员齐声回答:“都看到了,敢在岛上生事,敢负隅顽抗继续勾结海匪,敢欺女霸男为非作歹的,就跟那些人一样,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聚集在码头正在修工事的降匪们个个面有土色,被饿了三天后,终于有最脏最累的活计给她们干,可以挣口饭吃,她们罪不至死,但活罪难免,劳动改造。 别看这些个匪徒仗势欺人时嚣张,剩下来这些实际都是缩头缩脑的鼠辈,再加上海岛这种特殊环境,海匪与陆地上占山为王的匪徒不同,她们没地方可逃,岛就这么大,没大船,就算逃到海上也难抵抗风浪,还是死路一条,如此海匪实际上胆子比较小,更容易服从命令听指挥,如曾上过船出海就更好管些,一个人抗不了风浪,要全听船长指挥,齐心协力才行。 对于普通海匪,现在只有老实投降一途可走,但心思未必定,必须持续劳动改造才行。正好新庄子要建的地方太多,重体力活就留给她们这些人干。 孙辽的巡查队一边走着一边喊话:“认真劳动改造还有活路,听话守庄规,表现好了,就有机会入庄,佃给你土地,第一年送种子,白给你粮食,第二年开始三十税一。庄里还有公媒帮你说亲,孩子有免费大学堂,病了有医馆,咱碧海蓝天海庄可以让你安身立命,繁衍后代,昌盛家族。” 连日来被吓,被累到快瘫软的降匪们都是一怔,有大胆的扯声问了句:“我们以前是渔民不会种地咋办?” 孙辽破锣一敲,又道:“凡是入我雁庄者,就是家人,不会的东西自有人开班教你。出海打鱼一次也是三十税一,没船的可以跟庄里租。如登船跑海都有分润至少三成,杀贼有赏钱,岛上日日有零工贴出,可以挣积分换肉换货换船甚至换房子。只要认真遵守庄规,五十岁都有永久白卡,雁家四庄不管你去到哪个庄,保你有饭吃有铺睡有药医。” 这话一出,不仅降匪,就是缩在各个角落干着脏活的仆役们和生活区的男人们,眼中都泛出了生的火花,对未来的向往。蝴蝶岛易主这些日子,她们只要干活,日日有干饭鱼汤野菜,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亲身体会过了越发觉得这些话可信。 孙辽破锣继续敲,队员继续跟着喊话:“只有勤恳干活,考过庄规,认真执行被认可的人才能入庄成为我们雁庄的家人。没有通过的,留下干活讨口饭吃继续努力也是可以的,想要离开,没问题,三天后有船送大家去番禺,附带送你三天的口粮,尽快报名,过期不候。” 孙辽一边巡视一边宣传着庄规庄则。雁洛兮领着豆豆去主院吃午食,虽然每天很忙,但中午太阳大,属于全岛的休息时间。她把这段时间安排在老太监的院子里,让他可以跟大家一起吃饭聊天,使使小性子,吹吹牛,知道有人惦记着他,人就开心欢乐很多。 孙辽这破锣算计的很准时,每天这个时候就正好巡逻到主院区,白墨训完兵正好走过来,噗嗤一笑道:“雁君这手段!孙辽队天天转着街喊话,先让人心中都生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