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教育课,那就是不管你是谁,证据很重要。 剩下的三人:两人与那逃跑的流民说过话,有其他医护人员证明只是问了病症,嫌疑去除。 剩最后一人,连话都没与西紫人说过,只是肢体接触过。 看着趴在地上那两个逃跑西紫人,侧头看了看孙辽。只见她的眼神涣散,几乎没有了聚焦,雁洛兮不由一叹:“小辽子,你去查看一下,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孙辽直愣愣地走到两人面前,一抬脚就把趴着的两个人踹翻过来,一块红布掉了出来,看似不算什么,孙辽却认出来,这是他送给扬州瘦马头巾上的一块,他把头巾剪了送给这个人!? “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孙辽一把抓住那扬州瘦马的脖领。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受伤了,我撕下来给她包扎一下而已。” 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男子。 话语轻柔,平时存在感很低。但什么都经不起记录,哪儿哪儿都有他!雁洛兮把食堂、望楼门卫、研发区、甚至工坊的出入记录扔给孙辽,道:“都带了纱布,却用红头巾包扎?拿过来给我看看。” 手机在上面轻轻一扫,清清楚楚的清风晓月和闭月羞花的地形图就展示了出来。 沈音沐、舒阿父、甚至阿爹都是一愣,不敢置信的抬睫看向那男子,能有这般容貌和气韵,那是经过长期打磨的结果。这人,当初应该是给妻主(自家女儿)准备的! 雁洛兮命人拿来碱水,把红头巾扔进去,红色褪去,地图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厅上一片哗然! “药宗门与我们有什么仇?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也要与我们作对?” 扬州瘦马冷眼看向雁洛兮,一直都知道她厉害,却没想到厉害到一眼就看穿了所有!既已如此,他连抵赖都懒得多说一句,冷哼道:“没什么仇,就是要沈家皇子死,皇女失江山。够吗?” “你是奶父什么人?”沈音沐直视着他问道。扬州瘦马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雁洛兮好像一下就被冲了肺管子,失了耐心:“既然身份已确认,拉出去,砍了吧。” “妻主~、庄主~、兮儿!”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雁洛兮看向舒阿父,冷声道:“难道阿父也要心软不成?!他,一而再,再而三,没什么比全庄人的安全更重要!既然药宗门想要我家阿音死,那我就灭了这宗门!一个,都别想活!” “妻主~,还是要按章程办。”沈音沐感受到她的怒气,赶紧站起来搂住她。 “好,那就由你负责,做好笔录,签字画押~~~拉出去示众,砍啦!” 雁洛兮一佛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完全无视沈音沐和阿父的错愕,孙辽的泪流满面! 杀一儆百!也给敌人一个确定的答复! 出得大厅来,才发现黑压压的一片,寂静的人群。 孙辽家的四个小丫头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易方,孙氏和豆豆三兄弟,抱着两个年纪小的丫头拼命安慰。而彩衣,一脸错愕地看着四个对他完全无视的丫头,明摆着,人家这是把那扬州瘦马当成了阿爹,并不认他。 “师傅!” 豆豆见她出来,匆忙跑上前拉住雁洛兮的手,她叹口气道:“伯初带孙家丫头们先去师傅院里等着,我马上就过去。”他乖乖点头,与小豆包和小豆饼一起拥着四个丫头走了。 “很多时候,光有心是不够的,还要放精力进去才行!” 雁洛兮拍了拍彩衣的肩膀,丢给他一句话,抬腿就离开了主院。 这么大的事,先安慰孩子们更重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