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回到灵城府的时候,遇到了刚好要外出的宝姑娘。她还是穿着文士服,带着个“老书童”,形式非常滑稽。 张夜把中丞府的议论大抵和她说了一下,宝姑娘一副小诸葛的摸样道:“无妨,等会我给武相台风修书一封,可化解长空无忌和组建第五营之事。” “你修书?”张夜有些好奇。 宝姑娘微笑道:“是的,我还会让卫爱银做信使,知道我厉害了不是。” 说完她就去玩了。 张夜也拿这个整天在外溜达的老婆没办法,自顾去种田了。 到得午间,好容易回到内阁里,把美女文书交上来的文案玉简过目。 看着看着,张夜不禁一拍桌子道:“给我把司库和司农叫来。” 美女文书冲出去一会,带着司农李清韵,以及司库凃里来了。 两人一起跪下道:“不知大人召唤卑职何事?” 张夜道:“李清韵,播种事宜懈怠了。还有凃里,你告诉本台种子没了,你什么意思?” 两人一起诉苦,一个说,没有后续种子,无法安排新的播种事宜。而一个说,没种子怎么给司农准备? 张夜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明白了,这么说来,内库台茱莉扣着本台的东西不放。她闹事了?” 两人相视了一眼,心虚的点点头。 张夜道:“她以什么理由?” 司库道:“茱莉大人列了许多理由。她说,一,夜大人简单粗暴,对人没礼貌。二,夜大人目无法纪。三,夜大人私自组建国库之外的小金库。四,夜大人唆使武城对抗内库府。五,夜大人的物资耗费比以往大,必须审计之后在给。六,夜大人要求过于频繁,她是女人她受不了。七,夜大人文书未得内相批准,她没有义务支持。八,夜大人不尊重女性。九,夜大人智商不及格,极其白痴,还泼皮。十,不解释。依据以上十大罪状,无视你台请求。” 凃里一说完,张夜拍案而起。 凃里吓得跪下道:“大人,这是她说的,我是引用她的原话。” 张夜愕然道:“第十条‘不解释’也列为罪状。她哪根筋不对?她还敢说我智商低?你们给评论,到底谁白痴泼皮?” 凃里和李清韵面面相视一番,也不敢作答。 张夜想了想,又喃喃道:“看到了不是,被人捏住脖子了。这就是我扣押药物的苦衷。我就知道求人的事不靠谱。特别是求女人,更不靠谱。就算是当初我大师姐,也是依靠感觉办事,不依靠规矩办事。” 最终,张夜起身道:“没办法,我马上去见菲殿下。” 凃里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凑过来道,“赎卑职直言。夜大人把出产的药物扣下了一部分,不上交,然后直接移交武城炼制。此外夜大人又给木型大人发文,让他扣留出产的丹药和法宝一部分,不上交。这些夜大人当然有用意,有来有去,有凭据,不属于贪污。不过这的确是当面给茱莉大人难堪了。她这才还击。真个捅了上去,殿下未必高兴。卑职以为,还是和解最好。” 张夜道:“我早知道有鬼。倘若我不扣下一下来。某天就是发放灵夫药修的供奉,领取炼丹炼器材料,都去求她的话,那我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