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事带进棺材板当陪葬呢。 其实确实如温照斐所言,并非什么大事。不过也如贺轶鸣所言,这是温照斐高中时代为数不多几次压了贺轶鸣一头的事。贺轶鸣成绩比温照斐要更好一点,虽然他俩分数一直咬得很紧,但就从结果而言,分班之前贺轶鸣考年级第一的次数远多于温照斐,包括高考的省排名,他考了理科第五,温照斐考了文科第八。 但即便如此,被邀请回学校演讲的优秀学生代表是温照斐,而不是他。教导主任给出的理由是觉得贺轶鸣形象不佳,吊儿郎当,不能给学弟学妹们树立榜样,起不到带头作用。而温照斐为人处世更稳重,更适合做这个典型。反正成绩也没差多少,就让温照斐回校做演讲了。 得知原因的贺轶鸣当即气了个倒仰,用手指着教导主任的微信头像逼逼赖赖半天怂如贺轶鸣,绝不敢在对话框打字骂人,他甚至怂得很谨慎,为了避免手滑把骂人消息发出去,他改成了口头骂人,反正教导主任也听不到。 温照斐嗤笑一声:嗯嗯,我要是敢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你就敢在垂危病床前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拉过来围成一圈,然后再细数你的光辉经历,一直讲到咽气。 你说得对。贺轶鸣给温照斐竖了个大拇指,你提醒我了,我还要跟他们说你是怎么求着我给你演新郎的,被美人求婚,倍儿有面子。 他嘴欠到温照斐无语,温照斐踹了他一脚与其说是踹,还不如说是拿脚背拱了他一下:你不是要加班吗?你怎么还不走? 贺轶鸣站起来拍了拍裤子,笑着往外走,哎,这不就去了吗,赚钱养家去了。双休日加班双倍工资。 温照斐丝毫不留情面地吐槽:那也是我比你赚得多,轮不着你来养家哈。 谁要养你啊?贺轶鸣说,我在养我未来的老婆,懂吗?哦,你不懂,你是个基佬,你没有老婆。 说罢他就脚底抹油溜进电梯,生怕温照斐过来暴打他,至少暴打也要在公司里暴打他,那样算作工伤,在家里只能算家暴,工伤有赔偿,家暴他还要倒贴。 多不划算。 作者有话说: 温照斐:我是个基佬就是个基佬,我没有老婆就没有老婆,但我要很遗憾地通知你,恭喜你,这一刻你也没有了(へ╬) ps:有些作者她生了一种很奇怪的重病,这种重病需要吃一味药才能做好,这种药需要摩多摩多的海星碾成药粉,并且需要摩多摩多的评论予以精神支持(疯狂暗示) 救救孩子吧,孩子需要健康的体魄来码字? 第十五章 我结婚了 温照斐当然没有追出去对贺轶鸣实施暴力行为,他只是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完早饭后,平静地坐在电脑前,给高肆打了个电话。 高肆很快接通了电话,说:喂,斐斐? 他语气很温柔,自然地好像是周末躺在温照斐身边的时候喊他的名字一样。假如逃婚风波没有发生,此刻高肆本应该躺在床上,拉着他的睡衣不让他去工作,然后搂着他的腰,说我们一起看电影吧。拉上窗帘,打开投影,在昏暗得几近于黄昏时刻的房间里看《重庆森林》或者《低俗小说》,或者给他念戏剧的段落,用沙哑的嗓音念他们都很熟悉的那段开场白: 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高楼和街道也变幻了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里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有点湿乎乎的、奇怪的气息,擦身而过的时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时候发生了* 念着念着,高肆会亲他耳朵,锁骨,然后剥开他的睡衣,让他不得不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才能继续工作。 本来本来一切都可以很完美,幸福得像他打电话给贺轶鸣时刻意炫耀的那样。 温照斐深吸一口气,说:你来家里把要带走的东西挑一下拿走,不方便拿走的邮寄,剩下的我会全部扔掉。 那头高肆没了动静,过了一会,他问:斐斐,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结婚了。温照斐平心静气地和高肆理论,首先,昨天打你一巴掌是我不对,跟你道歉,但如果不是你先动手,我也不至于打人。 其次,昨天,是我丈夫来接我的,我们感情很好。所以你什么时候来拿东西?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分手,江湖不再见。 一点念想也没给他留。 高肆失魂落魄地说:除了吉他,别的随你心情处理吧。我会把地址发给你,麻烦你把吉他寄给我,我就不上门打扰了。 我知道了。温照斐说,我没有别的事了,你可以挂电话了。 等等。高肆不死心,斐斐,我们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了吗? 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