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洲带盛林登上怕帕纳斯大楼穹顶,那是法国最高的摩天大楼,这座楼曾被巴黎市民称为最丑的建筑,但是人们却喜欢到大楼顶层去欣赏巴黎最美的风景,在那里,能俯瞰整个巴黎景色。 法国人可真奇怪,说这栋大楼破坏了巴黎的美感,却又喜欢在这栋楼看巴黎,真是自相矛盾。 盛林望着下面的景色感叹。 席鹤洲揉了一把盛林的头发,没说什么。 席鹤洲带盛林去了自己在法国念书的时候住的地方,那是个幽静的小楼,上满爬满了植物,在一排的建筑中特立独行,席鹤洲那时候住的三楼。 那个屋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因为盛林很喜欢这个地方,所以就直接买了下来,定期有人打扫。 里面的摆设还是和多年前一样,但已经有些陈旧了,三楼的窗户能直接看到埃菲尔铁塔,窗台上种了花。 这里好漂亮。 盛林站到窗户前,转头跟席鹤洲说道,我们明年还来这里好不好。 好。 席鹤洲走过去搂住盛林的腰。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两个人在窗口相拥接吻,可能是因为席鹤洲事先安排过,床铺有太阳的味道,盛林攥着席鹤洲的领口,身体发烫。 别叫,这里隔音不好。 盛林把即将出口的的声音吞了回去,面色红润艳丽,忍耐让他很痛苦,只能通过咬席鹤洲的肩膀来发泄。 席鹤洲 你根本不是来旅游的! 昏过去之前,盛林说道。 林林,我爱你。 席鹤洲吻着昏睡过去的盛林,在他耳边低语。 席鹤洲忽然觉得日子幸福的不真实,他的爱人就在他怀里睡觉,他们有个可爱的孩子在健康成长,他们感情很好。 他们一家三口会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午后的巴黎,阳光浮动,微风吹动窗台上的鲜花,色彩摇曳,爱意在滋长。 那是一个无比寻常的午后。 【全文完】 第39章 番外 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东西被摔碎在地上,只有一扇窗户透进来一丝光亮,但完全不足以照亮整个空间,盛林锁在角落里,双臂抱膝,颤抖着,似乎在忍耐什么。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樱桃味,盛林闻不到,他现在只觉得全身像被碾过一样,清晰的痛感一遍遍从后颈的腺体蔓延到整个身体。 学校的卫生教育课上的知识,以及身体的变化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发情了,他的第一个发情期到了,但似乎和课上又有些不同,书上描述的感觉中,并不包含他现在所感受到的痛感。 他被锁在了阁楼上,他知道,这栋房子的一楼正在开一个派对,为了庆祝盛年的生日,他其实也受到了邀请,即便他再难以接受父亲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出轨的事实,但盛年他没有错,所以他才答应了盛年的邀请,可是他刚从学校回来,就被父亲指示去阁楼拿点东西。 阁楼常年没有人打扫,里面全是灰尘,盛林想不出父亲会有什么东西放在阁楼,但他还是去了,在他进去之后,身后的门就被跟在后面的父亲锁上了。 他现在神志不太清晰,全身痛得想死。 救救我 盛林从梦中惊醒,冷汗直冒,时隔多年又做了这个梦,梦中父亲关门时的眼神无比清晰,仿佛又回到了他的十五岁。 怎么?做噩梦了吗?因为动作太大,席鹤洲也醒了过来。 盛林摇摇头,重新躺回床上。 席鹤洲的手慢慢搂上盛林的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手轻柔地抚摸着盛林的肚子。 没事了,安心睡,我在呢。 盛林鼻子一酸,转过身,把头埋进席鹤洲的怀里,两个人贴得更近,鼻尖都是席鹤洲形象色的味道,席鹤洲也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盛林的脊背。 哥哥,我好疼啊。声音带着些哭腔。 席鹤洲瞬间就明白了,估计是梦到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了,所以才会惊醒。 别怕,以后不会痛了。席鹤洲在盛林的发顶落下一个吻,将人搂在怀里。 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他会带着盛林走出过去的阴影,让他有一个充满爱的未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