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很想上去给吴天几脚,如果不知道吴天就是大赵的左相,并且才把白起和王龁两位上将军杀了的人,她也不会觉得吴天说得的话错了,偏偏她就知道吴天的底细,所以对吴天这种装逼风格打从心里鄙视。 吴天是把她琴清当作忽悠的对象,琴清要是舒服了才怪,她不相信吴天见到她倾国倾城的容颜而不心动,她从没见过有谁不对她心动的男人。不过吴天的确是个奇人,竟无视了她,好像他眼里只有赵妮似的,把她当作路边可有可无的野草。 赵妮见琴清似乎有些反常,立即接口道:“是啊,我和夫君只是普通商人,这些国家大事真不是我们这些本分商人所能关心的。” 吴天心中暗叹,赵妮也不是省油的灯,应该看出琴清是在设套给他钻,所以才会忽然接口,就是不想琴清主动让他帮忙。听到赵妮的话后,琴清差点被噎着了,心道:“不愧是赵国的公主,也不愧是吴天的夫人,太聪明了,我才刚刚露出点招揽的念头,她就立即断去。” 只见吴天道:“唉,我们都是平头百姓,无权无势,就是做点生意,不打点上下,寸步难行。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哪有心思去关注国家大事。” 琴清凝视着吴天,轻声道:“公子,难道要我直言么?” 琴清很生气,吴天这是在忽悠她,竟然对她撒谎,一点不懂得尊重。琴清一直以来从未有人这般不给她面子,遂又看向赵妮,见赵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就知道吴天在忽悠她了。她心中愈发气闷,其他贵族公子哪一个不是见到都想在她面前卖弄,唯独吴天一点面子不给,她不信吴天瞧不出她是个大美女。 吴天装傻道:“这位姑娘,难道我说错了么?我和夫人都是无权无势的人,像这种国家大事,我们若是关心过度,我们会被人杀了的。我和夫人都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也不想发多大的财,小富即安,寄情于山水就是我和夫人最大的心愿,政治这东西从来就没有干净的。” 吴天的话把琴清挤兑得俏脸晕红,可惜脸上带着面上,别人看不到罢了。若让人知道,非把眼球掉一地不可。 赵妮道:“夫君,我们今晚要在这里露宿么?” 吴天道:“不在这里将就一晚,难道我们要摸黑回家么,虽然我们的府邸就在城外,可城门早已关闭了,这荒郊野林,豺狼虎豹时常出没,的确不安全。我们明天就回家,后天再去城内谈生意好了。唉……要能走通李家或是黄家,我们在楚国的生意就不会有人敢上门找茬了。” 琴清心思不由一动,心道:“若我能帮一帮吴天,兴许吴天就会把心中早已成熟在胸的计策相道。” 想到这里,琴清笑道:“公子,小女子也是生意人,若是公子真能说出令人信服的计策,小女子倒是可以在楚国帮上一二,至少不会让公子如此棘手,小女子甚至可以让公子与巴蜀琴家达成商业合作。” 吴天恍然道:“原来姑娘是巴蜀第一世家琴家啊,失敬失敬!”一边说一边向琴清拱了拱手,但琴清却能从吴天眼中看出吴天似乎对巴蜀琴家不感冒,一点不放在心上。琴家虽然在诸国之中有着极高的声望,但也是她之故,乃因她与魏国才女纪嫣然号称才艳双绝,天下驰名,所以她只要报出真实身份,必然引得诸国公子趋之若鹜。 言毕,吴天话锋随即一转,问道:“不知道姑娘可否认识巴蜀第一才女琴清,听闻此女与魏国才女纪嫣然齐名,叵耐在下身份低微,就是报上名去,人家也不会正眼瞧一下,更谈不上拜访了。人的名声实在太重要了,我和夫人都是默默无闻之人,本有心去瞻仰一下两位才女的才情和美貌,却是无缘了。” 赵妮捂嘴直笑道:“夫君,想见琴清姑娘怕是难了,毕竟人家是秦国人,我们是……”赵妮忽然意识到不宜在这些人面前暴露身份,赶忙改口道:“我们是楚国人,楚国虽与秦国一直都有着皇室联姻的传统,但在国家层面上,两国却是世仇,我们若是走通楚国皇室,我们也许能通过秦国皇室的人去会一会这位才女。” 琴清正在得意的时候,忽听吴天道:“夫人啊,我看琴清也不过如此,反正在为夫眼中夫人才是天下最美丽的,什么纪嫣然、琴清统统靠边站,就是身边这位姑娘只怕也比那个臭屁的女人强百倍。” 琴清怒道:“你怎么这般粗俗,公子还望自重,虽然小女子与家姐关系不大好,但那也是我姐姐,切莫当着我的面说姐姐,要是让我姐姐知道了,我姐姐只要透露出你对她无礼,我想一定有很多王公子弟会很乐意杀了你,如此一来还能让他们与姐姐见上一面,恐怕公子在诸国都寸步难行了。” 吴天嘿嘿一笑道:“琴姑娘,我猜你对琴清也是很有意见的罢,而且这个女人真是了不起,竟然想出与皇室联姻的计策,就是巴蜀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