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哈哈大笑道:“什么弑师,我才没你这般歹毒,跟你说着玩的。你的银子虽然很多,可我们也不少。军阀一类的大官,我们也不是没有见过,所以不要用你的官威压人,尤其是在我大师兄面前,他认识的军政大佬可不少。反正他一句话,让你丢乌纱帽应该问题不大。” 大帅心里明白,文才虽然看起来傻头傻脑的,但凡此类人还真不会说谎。难怪豆鼓英不屑于来这里看他的脸色,直接打发弟子来。 当然,作为一个军阀,官场上的那一套,何尝不清楚。文才说分他家产的话,未必不是真的。只要他死了,吴天又上面有人,他的钱还真就是眼前三师兄弟的了。 吴天摇了摇头,笑道:“别瞎猜,我这师弟整天满嘴跑火车。说大话,没他说的那般厉害,北方陈军长我倒是认识,关系还不错,仅此而已。” 大帅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心道:“草泥马的,怎么不早说,你要是认识陈军长,老子敢这样对你么?”陈军长已在军部荣登高位,他这个大帅,当年还是陈军长给他批的。 秋生捏了捏大帅的脸颊,叹道:“这就吓着了,我们是修道之人,与你们这些大佬不靠边,别自己吓自己。” 言罢,秋生立即退后,只见棺材里响个不停,显然里面的僵尸要出来了。嘿嘿笑道:“大帅,你爹要出来了,好生招待,不过提醒你一句,当你父亲出来后,闭住呼吸,只要没有生人气息,他就看不到你。” 大帅如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现在是真的相信吴天说的话,这世界真有僵尸存在。心里大恨,觉得自己这个风光大葬父亲的最出息儿子,竟把自己老爹葬出问题来,不但如此,自己还被自家爹咬了,都快变成僵尸了。 轰的一声,棺材飞了起来,直接落在大帅身前,登时吓个半死,担心自己被棺材板打的脑浆迸裂。那他死得才冤。倘使这般,他宁可自己做个僵尸,大不了把妻子也咬了,全家做僵尸,这样心里也无遗憾。 大帅闭着气,果见其父跳了出来,发出野兽般的声音,极是骇人。吴天的手朝着僵尸一挥,文才和秋生两人立即扑了上去,准备把僵尸按住,然后拔僵尸牙。 秋生和文才虽然实力有长进,但在道术方面还没有能力降服僵尸,只能通过武力制服。交手后,秋生惊骇道:“师兄,这个老家伙的身体好硬,我竟然伤不了他,只怕吸收的僵尸气已到了跳僵后期极限。” 秋生和文才两人按不住僵尸,大帅又被绑了起来,吴天没有理会文才和秋生,反正两个小子不会出什么事,无非是降服不了罢了。 大帅看到吴天给他解绳子,登时谄媚道:“吴先生,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你要是早说认识陈军长,卑职也不敢那般对你,对不起,卑职就是陈军长提拔的人。” 其实陈军长提拔他,那是抬举他,因为湘西匪患严重,一时间没人可用,且陈军长又分身无暇,而大帅又拉起一支民团出来打击土匪,经地方官请愿,陈军长才临时提拔他,其后剿灭匪患,大帅又打点地方诸官,当然,钱财全从剿匪中缴获所得中支出,经过三年的经营,方有今天的成就。 “好了,我只是一个修道的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