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不由咂舌道:“师叔,只怕要十几万大洋,这些材料非常名贵,唉,吴师弟如此富庶,太了不起了。” 石坚瞪着石少坚,呵斥道:“平时为师是怎么教你的,修道之人,必须清心寡欲,所以为师当年才让你的师叔们下山炼心,只有心中无贪欲,茅山大道可期。” 石少坚一副谦恭地说道:“谨遵师傅的命令!弟子受教了。”心里却大肆不满,道:“可我跟着你这十多年,你一看到银子或是大洋,比我还激动,只要有人给得起钱,不管是作恶还是行善,你尽接不管。” 四目道长心里同样鄙视石坚,别人不清楚,但四目道长是赶尸一派,要四处走动,对于石坚在外面干的事情,一清二楚,不过,只要石坚不干涉他的事情,他也懒得管,反正师门中也有戒律堂,自会处置。 四目道长笑道:“师弟与大师兄不一样,我的修道已没有多大希望了,且无弟子,所以才会在这里落脚,死后也有人送终。再说了,九师兄和小师妹都在这里,也不会感觉寂寞,有事也好有个帮衬。” 石坚笑道:“小师弟,不是师兄说你,有事情,可以向师门求援。遇到任何事情,只要不触犯门规,师门都有能力为你们挡着。” 四目道长点头道:“唉,都是些小事情,遇到大事,只怕也要不到师门了,我已经死了。” 石坚傲然道:“你也小看我们茅山了,虽然我们有时会退让,但不等于我们怕了。要不是师门有着中药店事情,外面那些邪魔外道,早被我们剿灭了。茅山弟子,有几个胆子大的邪派中人敢不给面子。” “大师兄,你终于来了,快请厅里坐!”九叔见石坚已来,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神色,衣服激动地说道:“师弟的婚礼,谁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了大师兄,今次将请大师兄替我和师妹主持婚礼。” 石坚听到林凤娇这般说,脸色登时舒缓下来,笑道:“师弟既然和师妹结成连理,师兄怎能不来。” 林凤娇带着石坚来到了厢房,指着华贵的道袍,道:“大师兄,这是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弟子为你准备的衣服,这五百年的桃木还望师兄笑纳,以后若是那三个不成器的弟子请教大师兄关于修道的问题,还望大师兄严格管教。” 林凤娇本不想这样,可他和鹧姑的婚礼,不但有师门的人,周边乡老也来,也担心闹出笑话,让外人小觑了茅山。所以他才忍痛割爱地为石坚准备了五百年的桃木,就是满足大师兄那颗贪婪的心和虚荣心。 瞧着其他师弟东西都没有他的尊贵,石坚的心情登时好了起来,高兴地说道:“师弟,你有心了,嗯,我去换衣服,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 吴天坐在一个角落里,对秋生和文才道:“大师伯太虚伪了,原来大师伯贪财,嘿嘿,我以为他是个得道高人,不在乎这些俗物,其心境差师傅差远了。” 文才捂着嘴偷笑道:“大师兄,大师伯看到那五百年的桃木和华贵道袍后,那眼神金光闪闪,唉,我以为我贪心,看到大师伯的神色,原来我们有遗传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