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登三宝殿,燕丹不在意跳入某个棋局内,就怕连被人相互利用的资格都没有,那才叫悲哀,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作出改变。 “好,这样才是燕国太子丹应该有的风度。” 田光微微一笑,很满意也不意外他的答复。 此刻,燕丹的酒意散的七七八八,提起精神,双目有神的盯着他,这位神秘叵测的农家现任侠魁,如此身份地位说出口的话,必定不凡,须得谨慎。 “昌平君愿意助太子殿下回到燕国,还可以暗中扶持你登上王位。” 田光笑眯眯的小眼神,透着丝丝精明,他也是楚国出生之人,与昌平君这条线搭上已多年,所图甚大,知晓隐秘者全天下不出一掌之数。 燕太子丹,此人虽然落魄失势,可恰恰如此才有投资的价值所在,好比昔日的一介商人吕不韦,奇货可居将身家财产都赌在秦异人身上,待他一朝回秦得势,收益何止千倍,万倍可以形容的夸张。 “昌平君想做什么。” 燕丹一谈起正事就格外认真,一丝不苟的语气与神态,与之前那一副醉醺醺的酒鬼模样可谓天壤之别,若非知根知底,田光几乎怀疑他是不是在伪装,麻痹别人的耳目。 “太子可记得,数年前爆发的成蟜之乱。” 燕丹浓眉一皱,虽感疑惑却点了点头,稍微一沉吟;“秦王政七年,文信侯吕不韦把持朝政,借报复五国联合攻秦为由发兵赵国,彼时领兵之人正是长安君成蟜与大将樊於期,岂料却在前线反戈叛秦,最终被王翦平叛,成蟜死,樊於期则叛逃在外。” 说到此,燕丹神色古怪,昔年樊於期畏罪叛逃,目的地就是燕国,收留他的人,正是自己,可以说,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桩事情的内幕与龌龊了。 “旧事重提,昌平君究竟是何意。” 正因了解内幕,所以燕丹才觉得不解,此事都过去好几年了,当初的纷乱也都平息了,这会儿再提起来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还可以咬住吕不韦与嬴政的某些谣言,继续重复类似的行为? 昌平君虽然在秦国位居高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终究非秦国王室正统血脉,他决计不可能撵走嬴政,名正言顺的坐上秦王宝座的,与礼法都格格不入。 笑一笑,田光道;“昌平君何意,太子殿下难道还不明白么,亦或者是不愿意相信。” 燕丹沉默,心思流转,依旧猜不透彻。 “当今秦王血脉一事的舆情,还没完。” 田光道出一语,令燕丹心底微惊,暗道果然,昌平君还想借此龌龊之事,大做文章。 只是,这样有意义么。 “先任秦庄襄王之子,时至今日就仅存在世为秦王的嬴政一人而已,这点昌平君应该没有忘吧。” 燕丹提出了自己的不解,不怪他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