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指着我说:“就比如你和苏烂,你们俩的缘分,就是两条平行的线,永远挨不到一起。我和白玫呢,就是两条横着斜着乱窜的线,相遇之后,短暂的交过,最后,只会越走越远……” 我有些不痛快,又一想,他说的好像没什么毛病。 他还跟我说,他们婚姻里还有一个大问题,隐藏的很深的大问题。 就是程珦。 这个名字有些陌生,我只在高中时听苏烂提起过几次,再就是这次了。 他说他一直都知道白玫对程珦的心思,从刚认识她那会儿就知道了。只是她拿不准程珦,程珦是个浪子,半个神仙似的到处飘,没人能吃的准他。 到那种程度呢,就是连白玫那种游走花田多年都游刃有余的人都不敢抬手触碰他。 后来她遇到了叶清。小浪子,小程珦……又刚刚好是她能触碰的程度。 “老子就是个替身,他马的。”叶清将手里的酒杯拍在桌子上。 我觉得不是。 替身只能是一时的,不可能替那么久。我曾经也找过替身,一直呆在一个如她一般的人身边,却不是她,这只会让我更痛苦…… 所以我认为,白玫是真真切切地爱过叶清,叶清也是。只是他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他们这段婚姻里掺杂了太多东西,最后连说也说不清,只能潦草收场。 唉…… 快到他们家的时候,远远就看见苏烂和易修文站在门口,手里抱着娃儿,在等我们。 叶清丢下手里的行李,大张着手臂跑过去:“易拉罐,快让干爹抱抱!” 易修文轻轻皱眉:“什么易拉罐?” 叶清从他手里接过肉乎乎的宝宝,白了他一眼:“你儿子的小名啊,我第一次看他照片的时候就说,怎么这么胖,圆敦敦的,我就想到了易拉罐。欸,你别不认这个名儿啊,当时你老婆可是认证过了的,她也喜欢这个名儿,是吧,苏烂?” 好吧,我收回刚才说他正经许多的话。 我推着他的箱子走过去,看到苏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易修文,点了点头。 易拉罐,确实还挺可爱的。 易修文虽不想给儿子取那么二的小名,可自家老婆喜欢,只能认了。 我的视线忍不住先落到了苏烂身上,她胖了一些,皮肤却更加白了,透着些红,气色很好。带着初为人母的韵味,面容更显得精致可人。 我看的有些出神。叶清好像发觉了,将手里的娃塞给我: “呐,给你抱抱。” 我这才看这小婴儿。初次见面,他睁着大眼也在看我。好可爱好漂亮的小娃娃。眼睛鼻子像妈妈,嘴巴像爸爸。 他们两的孩子,自然是顶漂亮的。 就是真的有点胖。 抱在手里沉甸甸的,脸上肉也不少。倒真像个圆乎乎的易拉罐。 易修文跟我们说过,就因为宝宝太大,当时苏烂生他的时候没少吃苦。 …… 坏小子。 我和叶清会在这里多留几天,全当度假了。因为苏烂之后决定在这里定居,易修文就置办了一个大房子,带花园泳池的那种,自然也容得下我和叶清两个人。 来的第一夜,叶清怎么可能闲的住,他在这里的朋友知道他来了,给他搞个party,吃了晚饭就拉着我一块儿去。 呆在国外的那几年我没少玩,天天都是醉生梦死的状态,如今却不爱这种场合。和叶清打了声招呼,我就先回去了。 还不算很晚,家里的灯已经关了大半,只剩着一楼大厅的灯,应该是给我个叶清留得。 我想是因为有了孩子,连带着他们两个的作息都老年化了。 我回了房间,没有开灯,走到阳台抽烟。 夏末夜里的风微凉,吹在身上很惬意。 楼下有些动静,我才想起来我的房间在主卧的上面。 是易修文,他故意放低了声音:“睡着了吗?” “嗯。” “我把他抱进去。” “好。” 我笑了笑,应是他们一家叁口也在阳台乘风凉呢。 “把吸奶器带出来,又开始胀了。”苏烂的声音。 易修文在屋子里,讲了什么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