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老师像是知道他不会下重口,依旧笑着,“那我也要叫你宝贝,总不能一直叫你全名吧,诶!痒!你不许乱拱。” 池烈依言停下,也没说叫老公之类的混账话,反而认真提议,“好像也只能叫全名,我的名字叠字不好叫。” 汤老师这么好脾气的人,却突然有了挑剔,“不要,那不和别人都一样了。” 池烈从衣服里钻出头,笑得异常开心,“那以后别人叫我全名,我都不应了,就让你叫。” 或许他们两个人都发现了,对方都很好哄,哪有什么好脾气坏脾气,都要分人。 池烈在汤诗其身上黏不够,“不一样,你叫得比他们都好听。” 而后又多此一举地解释,“我说名字。” 汤老师觉得自己总被池烈拿捏,太丢人,干脆双腿抬起往池烈腰间一缠,“我以为你这么晚非得找我,是想听我叫别的呢。” 说这话大概废了他二十多年的脸皮,说完之后,他和池烈的脸皮一起红了个透。 池烈解释,“没有!我真的只是想你了,而且我不想晚上一个人睡。但你要愿意让我做别的我也听你的。” 汤老师期待的健康的,对等的恋爱,好不容易到来。 或许外人看来,池烈太不懂事,时时刻刻抱着,分分秒秒吻着,占据对方全部时间,太幼稚。 可汤诗其就是喜欢这样的,他不需要一个“传统”的恋人,他喜欢任何的亲密接触。 他是纵容,更是享受,他和池烈天生般配。 “我愿意呀。”他红着脸,却幸福地笑着。 ...... 第二天一早,池烈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汤老师正坐在床边穿衣服,他眼睛都没睁开,嘴巴就知道去喜欢汤老师。 他凑过去,沿着汤老师的后腰一直吻到后颈,搞的汤老师刚穿好的衣服乱七八糟。但汤老师不生气。 汤老师揉揉他乱糟糟的头,“家里叫我去个饭局,我吃完就回来,你愿意回家就回家,在这等我也行。” 池烈这才睁眼看,汤老师还是很简单的白衬衫,但下身穿了休闲款的西装裤,衬衫的各处做工细节也和之前不同,从纽扣就能看出来,这衬衫不便宜。 他当即皱了眉,“你去见谁啊?饭局上有谁?” 汤诗其眼里都是揶揄,“你怎么从哪里都能找出醋来吃?” 但也耐心解释,“我爸的合作伙伴。我的舞蹈从高中就停了,后来学的还是管理,总归是要回到家里的。我爸爸是做教育行业的,和我做舞蹈教室的愿望也不算冲突。” 汤诗其的爸爸身体不错,未来二十年内压力都给不到他身上,所以爸爸给了他不短的“自由”时间,让他可以先做自己喜欢的,再来承担家里的经济责任。 但他现在觉得那份“自由”与责任并不冲突。 池烈敏锐地察觉了什么,“是...因为我吗?” 汤老师笑笑,“首都的教育资源比较好,你家里也主要在这边发展,最终还是要报考这边吧?我不想跟你异地。” 分明是好事,池烈却高兴不起来,“我说了我也可以报考县城附近,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汤老师却觉得无所谓,他去县城的本质就是散心、逃避柳定城,现在已经没了那个必要。他的舞蹈教室本来就是要开在首都的。 他怕池烈有压力,把自己的想法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大拇指抚摸着池烈的脸颊,“你能为了我换地方,我凭什么不能呢?更何况,我只是把被柳定城打乱的计划重新拨正了。” 池烈放心了一些,但还是觉得过意不去,爬起来紧紧抱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