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好多。” 茶花想了想,道:“阿爹是觉得袁明干的?” “就是他干的。之前我也只是怀疑,直到今天我问了转学离开的学子,才知道袁明用手段把人逼着转学,目的就是想让书香私塾开不下去。”说到这里,许子涛就气的不行:“我真没想到自己用心栽培多年的得意门生居然干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他要针对就冲我来啊,何必动书香私塾,那里面有那么多想要读书的学子,他们.......” 许子涛的书香私塾远近闻名,不仅书教的好,就连费用也比别的私塾便宜一些,许子涛就是想让更多读不起书的人能读书,如今被袁明这么一搅合,,那些家底薄的人就只能辍学,或者转学过个一年半载只能放弃学业。 “既然知道是袁明干的,那咋们就去告他。”许氏听闻也气的不行。 许子涛无奈摇头:“我也想过去告,但没有人愿意出面作证。袁明自身有权有势,如今又有知县撑腰,谁敢得罪他。而且他都是让地瞥流氓人去做的,就算告了,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袁明何等聪明,做这事之前,早就把自己摘干净了。 “告也没办法告,那怎么办?”许氏急的不得了。 茶花道:“阿爹,若是修书一封给嵩山书院的院长,让他出面帮帮忙,你觉得可能吗?” 嵩山书院的院长是郑庭的老师,想来他能看在郑庭的面上帮一把也说不一定。 “嵩山书院的院长身体不好,今年很少去书院了,一心在府静养,不好去打扰啊。而且就算是院长出面,若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难道我们就放任不管。” “此事没法子。”许子涛看了看茶花:“袁明这是想借此来威胁我们,想让茶花主动松口。但是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答应。”许子涛看清楚了袁明,更不会把茶花往火坑里推。 茶花低着头没说话。她没想到袁明的执念如此之深,上辈子也没见他那样。 “实在不行,咋们就搬家,搬的远远的,看他袁明还能只手遮天。”许氏表态道。 “阿爹阿娘,是我不好,连累你们了。”茶花抱歉道。 “傻孩子,说这些作甚,明明就是那些人烂了心肝。”许氏眼眶红红。 许子涛心里也不好受,暗暗握紧了拳头。 茶花茫然的看着屋子外面,黑漆漆的夜色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是茶花此时的心一般、 搬家?到时候真的要搬家吗?可是将军怎么办? 茶花眼眶微红,将军,你现在到底在哪儿,为何去了一趟京城就再无音信?你可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 袁明并未就此收手,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茶花主动松口,在茶花没有松口前,他的手段只会越来越重。 不过半个月的功夫,许子涛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天,一个学子跑来告诉许氏和茶花,许子涛直接在私塾晕倒了,母女俩都吓坏了,赶紧去镇上医馆里守着。 许子涛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整个人瘦的连骨头都清晰可见,看着像是老了十岁不止。 许氏见此,哭的像是个泪人儿。 茶花心里就如同压着千斤巨石,上辈子的一幕幕又再次重现了。 茶花心如刀割。她的名声毁了,阿爹的身子垮了,上一世的事情都一一重现了,那是否将军的命运也会重现。 他还是会英年早逝,不假天年。 想到此,茶花心尖儿都在颤,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真是如此,那她重生的意义在哪里? 之后许子涛没在去私塾教书,他直接辞去了夫子的职务,还把私塾低价转让给了县城里的另一所私塾。他低价转让只有一个要求,学费和以前一样不变。 许子涛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他还在书香私塾一天,那袁明就不会善罢甘休,为了私塾,也为了那些学子,许子涛不得不忍痛放弃。 许子涛的事情刚结束,茶花又出了事,原因是三味书舍不在与她合作,这也就意味着茶花不能再靠抄书挣钱,这对于茶花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茶花找了三味书舍的掌柜商谈,但效果甚微,不是三味书舍的掌柜不愿意合作,而是不敢和袁明正面抗衡。他就是个做生意的商人,哪里敢得罪县令大人的女婿,且这个女婿还是个前途无量的秀才。 茶花无精打采回去,一路都在思考该怎么挣钱养活一家人。阿爹转让了私塾,她抄书的活计也丢了,这也就等于家里的两个进项没了。若是一直坐吃山空,怕是过不了多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