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很欠收拾。 “他在炫耀什么呀,等我以后生十个八个带回灵州,定要他老实服输!”虞锦一边翻看书信一边嘟嘟囔囔:“而且我的孩子一定比阿兄的聪明漂亮。” 听她一个人碎碎叨叨,男人眉尾染上几分轻快,左手搭在她的肩背上去顺她的乌发,好笑道:“十个八个?那我得好好努力了。” 虞锦娇嗔地觑他一眼,待将书信反反复复看了三遍后,才依依不舍地仔细对叠,随后掰着指头在数什么。 沈却听清她嘴里低语的几个词,才明白她在算她将来的第一个孩子与虞时也的孩子相差多大,而虞锦对她那没影的孩子的依据,自然是来自和光此前所言。 她将脑袋靠在沈却胸膛,小嘴叭叭了半天。 沈却耐心地等她说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搓着她一撮发丝,忽然道:“做吗?” 虞锦话音蓦地被打断,她“啊”了声,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沈却弯了弯唇,指尖拨了下她的耳垂,道:“我说,回屋吗?” 大白日回什么屋…… 虞锦耳尖微红,扭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正羞耻挣扎时,猝不及防被沈却拦腰抱了起来。 甫一出门,就听小雨淅淅,冷风扑面,她忙将脸藏在沈却的大氅间,缩了缩身子。 廊下众人见状,无不是露出窃喜的神情,都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若是这两位祖宗再不和好,他们才真真是度日如年。 ==== 虞时也的信被压在身下,皱皱巴巴,湿湿哒哒,最后被沈却连同衣裳一并扔到了床下。 白日的时候总比夜里要清醒许多,虞锦有些躲闪地避开他灼人的目光,但沈却依旧慢慢吞吞,丝毫没有白日宣淫的羞耻。 他最是喜欢虞锦坐着仰颈的样子,乌发垂在腰后,一截白皙的脖颈滑下晶莹剔透的汗珠。 花含玉露,芙蓉出水,也不过如是。 虞锦受不了大白日里被人这样彻彻底底地打量,握拳锤了下他肩头,催促道:“你、要做就做,看我干什么!” “好看。”沈却指腹从她脖颈往下滑,停在那段曲折的沟壑上,随后亲了亲她的耳垂,喟叹道:“哪里都生得很好看。” 这不是沈却第一次说了,但虞锦回回都觉得开心又羞耻,而每每这时,她便脚趾蜷缩,丢盔卸甲,任他搓扁揉圆。 到最后,虞锦只记得窗外雨声似是愈发响亮,她好像被困在床角,央求也无果,受着风浪冲撞,一下一下被顶到那风口浪尖一样。 最后雨停没停她不知道,但反正她是累昏过去了。 其实虞锦的身子并不至于这么不堪造作,只是入冬以来她便怕冷犯懒,不愿意走动,久而久之,身子自是比不得之前。 虞锦是被楚澜的嚷嚷声吵醒的。 天已经暗了,雨也早早停歇,半开的窗牖外星子点点,皓月当空。 门外传来楚澜的声音:“舅舅凭什么撵我走,我是来找阿锦的,她与我说好今夜一起守岁,我听说你同阿锦吵架了?舅舅你把阿锦弄哪去了?” 紧接着,是沈却不耐烦的声音:“你规矩呢,她是你长辈。” “好嘛。”楚澜气呼呼道:“那你把我小舅母弄哪去了?” “她在歇息,你再嚷嚷信不信我把你嘴封了?滚出去。” “我不。”楚澜梗着脖子,道:“这个时辰她为何歇息?舅舅!你不会动手打她了吧!你怎能这样呢!请郎中来看过没有?!” 话音落地,门扉轻响,虞锦正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