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闪而过,她从小女人的怀中挣脱出来了,笑着打哈哈道,“好了,别感动了,快走吧。” 霍思璇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距离跟白擎泽约定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再加上现在是下班高峰期,确实是没什么时间让她可以磨蹭了,这才依依不舍的跟颜绾告别。 两人在停车场分道扬镳,颜绾看着消失在转角的红色跑车,嘴角噙着的笑容逐渐淡去,眸中的冷意比雾霾天的雾霾还要多上几分。 “霍小姐,人心险恶。” 一向寡言的白天竟然破天荒的开口,惊得霍思璇差点没从座位上掉下来。 她见鬼般的看向驾驶座的女人,依旧还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样子,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没有耳聋耳鸣之类的,她一定会怀疑刚才只是幻听。 “白天,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霍思璇试图引导白天把话说清楚,可是只说了一句的她一直抿着嘴,没有打算再来一遍。 半天都没有听到白天的声音,霍思璇总算是放弃了,脑海中却一直在回味着刚和她说过的话,人心险恶?白天在说谁人心险恶? 最后毫无意外的把矛头指向了刚认识的颜绾身上。 所以白天说的是颜绾吗? 白天的性子她了解,这么长时间,别说白天背地里说别人坏话,就是让她多说一句话都累得慌,所以她绝对不会信口开河的。 可是颜绾接近自己会有什么目的?霍思璇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干脆也不浪费这些个脑细胞,是人是妖,以后多接触就好了。 真怪不得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之前被霍思彤背后捅一刀捅怕了,连同胞亲妹妹都尚且如此,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以无条件相信的呢? 霍思璇的东想西想让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转瞬即逝,待到车子停下时,便看见白擎泽的身影已经在晚霞中矗立。 她收拾好心中的疑惑,浅笑的朝男人走了过去。 白天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在背后跟着,看到白擎泽时,面无表情的面庞上总算是有了一丝动容,不过依旧是淡淡的,“四爷。” 白擎泽同样是面无表情的白天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可是看向霍思璇时,则是完全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温柔的都可以滴出水来,嘴角扬着一抹宠溺的笑容,“下午干什么去了,这么高兴?” 他一手揽过霍思璇的腰身,一手揉着她的秀发,顺嘴一问。 霍思璇嘟着小嘴试图要远离男人的蹂躏,可是腰上如铁一般的手臂紧紧桎梏着她,让她如同孙悟空一样,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白四爷,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形象?”她咬着牙抱怨道。 白擎泽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可是手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客气的,霍思璇的发型更乱了,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唉,白擎泽,你要是再我一下头发,我可是要翻脸了哦?” 霍思璇忍无可忍的说着,头可断发型不可乱,以前的时候白擎泽就喜欢糟蹋她头发,那时候胆子还没有养肥,现在不同了,被压迫久了,偶尔还是要反抗一下,免得让这男人以为自己是一块可以揉搓的豆腐。 见小女人真的生气了,白擎泽这才好心的放过她,揽着霍思璇进到了一间包厢。 “李姐,你快掐我一下,刚才四爷是在跟一个女人打闹吗?” 白居是白擎泽在同城的一个刚开的分店,晚上就是过来试菜的,刚才叫李姐的这位是特地从白居总店调来的大堂经理,叫李易可,约摸三十上下的大龄未婚男青年。 他可是白居的员老,打从白居第一家开始,他便在了,这么些过去了,他早由一个懵懂的小伙子变成如今的大龄未婚男青年,替白居创下了不少功劳,所以跟白擎泽也很熟悉,这么多年了,白四爷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可是白四爷从来没有像刚才看过的这样,这根本就是坠入爱河的多情男吗? 这简直要大跌眼镜好吗? 李姐一脸鄙视的看着李易可,淡笑道,“还亏你老是以四爷好哥们自称,四爷为霍小姐花天价买下钻戒的新闻看到了吗?现在四爷就摸摸霍小姐的头发怎么了?能比天价买钻戒更震撼人心吗?” 李易可惊得张大嘴巴,直径的程度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