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许多炼丹宗门出了意外,说要留一批丹药自用,故而此次丹药的价格有些昂贵。” “这却是无妨。” 侍女阿彩当真是疑惑至极,娘亲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虽说她身上的生机蓬勃。但对自己怎么好像漠不关心,似乎什么也不能引起她的兴趣,采购丹药这等大事也不过问几句,难道说她就如此的信任自己么? 也对,谁让自己是她的儿子,或者是女儿呢? “娘亲,我刚才听那管事之人言讲,凌阔海的侍妾思思在这几天里来了好几趟,她真够不要脸的,也不嫌烦,来了一趟又一趟。” “彩儿,她若再来,你便将她打出去!” “啊?娘亲,这不好吧,她毕竟是凌**的侍妾啊。” “活该,谁让她惹着我了。” 阿彩越听越迷糊。 “娘,我累了,想去歇息。” “快些去吧,娘还想继续闭关。” 出了大殿的怜夜夫人正撞见思思,真可谓是想谁来谁。 如今的怜夜夫人方才知晓这个女人为何要坚持将那可心的人儿带走,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呀,好妹妹,你怎生来了,快与我看看,为何变得如此憔悴?” 思思不见怜夜夫人便罢,一见她浑身洋溢着的生机,便知她与那男修绝没干什么好事。 调笑道。 “回禀宫主,思思前几次来时,皆称您在闭关,故而未曾得见。如今在这里见着宫主,想必是您已事成出关,好事得手了么?” 一番话说的怜夜夫人心中一愣。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听不懂。” “懂也罢,不懂也罢。宫主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我只提醒宫主一件事,那男修绝不是甘心做那笼中鸟的性子,我自第一次见他,便知他定是那负心人,还望宫主珍重自身,莫要被他蒙骗。” “妹妹你来时可是吃了酒么?胡言乱语些什么,看来你是醉了,来人呐,将我这好妹妹送出宫去。” 思思却也不恼,只是痴痴笑着。 怜夜夫人紧行几步,离了她的视线。 心慌慌的,急急赶赴后院。生怕真如那狐媚子所言,自己的那爱郎若是真的逃走,负了自己,真不知这往后余生该如何去渡。 一进院门便是空落落的。 再去看里间,已是人去屋空。 端庄美艳的怜夜夫人噗通瘫软在地,泪流不止,所幸有黑纱遮面,不至于十分凄楚。 果真被那狐媚子言中,昨夜还与自己海誓山盟的爱郎,今日却已不见。难道那些枕边的话语,都是些哄骗自己的谎言不成? 李郎啊李郎。 怜儿待你何其上心。 你在怜儿的心中,真真比那天还重。 究竟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 竟让你狠心抛下奴家而去。 你若是嫌弃我太过黏你,你只管说出来,奴家改了便是,何至于不辞而别。 叹只叹,奴家错付了你。 怨只怨,奴家有眼无珠, 不识得负心郎君。 艳绝乾海一洲的美娇娘,瘫软于地,再也持之不起。 好一个狠心的男修。M.iYiGUO.nEt